立不穩。
淩旭半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打開門。
他沒有急於開燈,而是回過身,抱起了趙蓴,腳輕輕把門踢上。
聽到門鎖‘嚓’地一下,趙蓴的臉突地就紅了。
不是一次同處一室了,但這次和哪次都不一樣,心跳的格外激烈,身子發軟,提不起一絲力氣,也許是她不想提,也不想那麼清明。
有些事不是想控製就控製得了的。
人不可能永遠活的那麼理性。
淩旭在趙蓴做手術時就見過她的身子,但那時沒有一點點的欲念,趙蓴的衣衫在他的指下一件件褪去,室內的溫長很高,可她卻在顫唞,他抱著她放平在鬆軟的床上,掌下感觸到趙蓴的身體,全身的血液突地全向一個地方流去。
趙蓴是羞澀的,對情愛也不見得熟練,但當羞澀演變成欲時,無比地純真,火熱,這帶給淩旭強烈的感受,他的身子前所未有的的強硬,緊繃,骨子裏迸發出從未有過的激情,整個人幾乎在愛的衝撞中昏迷過去。
脫掉衣服,他的體型有著雕塑品的線條和硬度,其健碩和持久的程度和他的外表一樣讓人情不自禁淪陷,他對趙蓴的憐惜和嗬護,用一種好像是自虛的方式輕柔地包裹著,他不在意自己是否快樂,他想取悅趙蓴,想趙蓴與他共享這美妙的時刻。
趙蓴沒有讓他的苦心白費,那一聲聲細細碎碎的嚶嚀,讓他再也忍受不住,他托起她的腰,奮力地衝撞著,帶著趙蓴一同到達了幸福的天堂。
“我愛你!”激情緩緩地褪去,換之是滴水般的溫柔,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腰際,彌補這剛才激情之中的一些小小的疏忽。
“淩旭……”趙蓴疲倦地趴在他的懷中,柔成了一江秋水。
房間裏慢慢安靜了下來,一些小小的情緒彌漫在其中,最終變成了一縷輕煙,融化在夜色之中。
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
太早遇上你,我還不懂得愛你、珍惜你。
太晚遇上你,你身邊已經有另外一個人,恨不相逢未嫁時。
有沒有兩個人能在適當的時候相逢呢?概率很小,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淩旭認為他現在和趙蓴相遇的時刻就是剛剛好。
一夜,他都沒舍得合上眼,把趙蓴不留一點縫隙的嵌在懷裏,帶著滿心的感動和欣慰。
這是他在心裏盼望已久的,一份踏實的感情悸動。
淩旭幸福地吻著趙蓴的發心,替她掖好被角,把她往懷裏又拉了拉。
曙光從窗簾的縫隙間投進房內,在空氣中折射擊出五彩的光芒。
懷裏的趙蓴閉上眼,嚶嚀一聲。
昨晚的歡愛,耗去了她太多的體力,她疲累地進入夢鄉,睡得非常香。她緩緩的睜開眼,背後傳來的熾熱的體溫讓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全身僵直,緊張得幾乎凝固。
“早!”淩旭輕撫著她的手臂,讓她放鬆。
趙蓴閉了閉眼,羞澀地轉過身,勇敢地對視著淩旭灼灼的目光。
“親愛的,你快樂嗎?”淩旭溫柔地看進她的眼波裏,他的眼眸黑亮黑亮,目光清澈而純淨,有種綿延的譴惓在其中,仿佛落在宣紙上的一滴墨,氤氳而開。
她的心輕輕地,輕輕地,怦然一動。
她下意識地點點頭。
他握住她的手,攏在掌心,握牢。
“趙蓴,跟我回去,嫁給我。”
趙蓴仰起臉看著他,有點驚訝。這是求婚?睜大眼睛,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窗外的東陽,燦爛而明媚,等不及的把室內全部照亮了,她有點眩暈。
現在床上確實不是個好的求婚場所,淩旭覺得自己太心急了!
兩個人起床後,衝了澡,又收拾了行李,直到近中午才出了房門,趙蓴的上司和同事都露出了然的微笑。
趙蓴臉紅紅的,不太敢看別人,怎麼的也像做了件壞事。淩旭卻生怕別人不知他和趙蓴的關係已經上了一層樓似得,去過餐廳都要牽住她的手。一餐飯,是關心備至的照應著,讓人一看就是親密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