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據我的記憶裏,他似乎是俄國老頭請來的高手。想必是非常有本事,隻是為人比較低調,隱藏於世。
我也沒再管華莉莎是否揪住我的領口了,一把握住她的手,並且沒等她掙脫我就問:“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當我第一次被你帶回去的時候,那個在營地看到的老頭是誰?”
對此,她也是懵懵懂懂地望了我一眼,隨即擠擠眼睛,用一種怪怪的語氣回答我說:“你問他幹什麼?現在可是在找海底墓穴,你可別岔開話題。”
我心裏一陣鬱悶,都到了這個地步,她還以為我是在跟她開玩笑,因而故意岔開話題的。但是該要問的問題,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
“沒,你告訴我,快點!”為了不讓她以為我仍然像是在開玩笑,我臉色猛然變冷,十分嚴肅的看著她,說道。
與此同時,她見到我的臉色也開始變了,就也收起了那份玩心,展現出一副英姿颯爽的樣子。然後放開了我的領口,自己也往後退了幾步。
隻見她雙眼久久凝視著大海,嘴巴裏像是有說不出、道不盡的話來:“你還能想起那個老頭啊!他是我父親花重金請來的,聽說是個風水大師。不過根據和他幾次的合作,我也能看出來,他的確有些本事。你…是要找他嗎?”
聽著她滔滔不絕的介紹,我還是沒弄明白這個人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她雖然點明了那老頭的身份以及本事大小,但還是沒有告訴我,他的來源以及去處。
“當然,但是我是想問問那個人到底從哪來的?還有,他現在又在哪裏?”現在我的心裏對這個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於是就問個不行。
她明顯的怔了怔,像是在回想那個人的蹤跡。不一會兒她就有了反應,輕撫了一縷秀發,對我說道:“那個老頭一開始就是在路邊擺攤看風水的,後來經人推薦我們找到了他,而當時我和父親在華夏以及國外都需要這方麵的人才。然後在他的風水術之下,我們連續的辦成了好幾件事,這在當時簡直就神了,我父親還親自接見過他。但是他當時就對我父親說了一句話。讓我至今也有些難忘。”
“什麼話?”聽著他說老頭的事情經曆,我就感覺到仿佛有什麼東西的真相,就要緩緩地浮出水麵。
“那個孩子活不長,你也時日無多了。”這句話,從華莉莎嘴中慢慢地吐出來,就像是一粒一粒的鋼珠,惡狠狠地擊打在我的胸口上。
這句話中的孩子明顯指的就是我,因為我進去的時候曾經和他有過一麵之緣。但那卻是我爺爺窺測天機才測到的事,他又怎麼能知道這件事?而後一句的‘你’,則是指華莉莎的父親,他居然敢當俄國老頭的麵說人家要死了,這份膽量也實在讓人佩服。
“還有什麼?”我幾個手指甲搗鼓著,繼續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