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也中了詛咒,可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啊!這又是怎麼回事?”我知道秋老肯定了解一些這方麵的事。
而我相信他一定會告訴我的,這一點的原因有很多。第一,就是他有著半生虧欠的兄弟中了這種詛咒,想必他也是四處找尋了,能夠破除這種詛咒的方法。這過程中肯定也了解很多這方麵的知識。第二,就是俄國老頭交給我的那封信。我記得他生前那天在酒店房間裏跟我說的話,就是想讓我去明白這詛咒的可怕之處以及注意之處。而他自己並沒有多說,可能是他自己也感受到時日無多了,就不必多費口舌了。
秋老伸出手,將我的左手腕上的袖子慢慢捋起,然後仔細的看了一會。
我心裏也是忍不住地嘀咕著,看了這麼久,該不會有什麼事吧。不過細細想來,老黑和老李他們也都和我一樣,有事的話早就出事了。
又過了一陣子,秋老才放下我的胳膊,然後臉色居然緩和了一些。我一看見頓時心裏就放鬆下來,這看起來並沒什麼嚴重的。
“你這個詛咒還不算嚴重。”他瞅了我一眼,緊接著說:“老華那個可厲害多了,比你這個色澤深,而且也影響他的行動。他那個詛咒,鱗片會不斷汲取他身體機能的養分,你看他一直坐著輪椅,就是因為鱗片在不斷消耗。所以造成了他根本無法正常活動,必須依靠著外物才能維持日常行動。”
我聽完可就有些後怕了,沒想到他那個居然那麼恐怖,也多虧他家族有權勢。這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沒準現在早就一命嗚呼了。
“那為什麼我的和他的不一樣呢?”詛咒的強弱實在讓我不解,這次逮住了機會,我必須要問個明白。
隻見秋老先是思索了一會,然後問我:“你們是在什麼情況下中的詛咒?還記得清楚嗎?”
我的大腦開始極速地運轉著,把我和老黑他們從進墓到逃出來的過程通通回想了一遍,然後詳細的說道:“當時我們站在那群鱗片人的麵前,但他們並沒有讓他們近身,而甚至當我們逃出去時,我們一個人也沒有接觸過他們啊!”
秋老聽了也是感覺到一絲古怪,不由得又問了我:“你再想想?有沒有可能是什麼其他的氣味之類的?可能是那些鱗片人的腐氣也說不定。”
“氣味…”我思考著,突然我腦袋一晃,立馬想起了一些事:“奧!對了,這期間我們曾經被一陣花粉灑過,當時隻感覺有些詫異,並沒有在意,隻是後來身上忽然癢了起來,隨後這些鱗片就開始長起來了。難道是說…那些花粉?”
想到這裏,我又不禁想起了那株長在棺材板上的樹,那種恐怖的姿態像是一瞬間發了芽,然後開出了花。而當我們再一次扭過頭時,又結出了果子。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