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立刻翹起來,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對著他賣起了關子:“是不是我說的你都能遵循?”
“當然,關鍵你得說出來啊!老子可被這身鱗片煩死了,難受啊,屁股底下撓個癢,抓出一把鱗片,我甚至懷疑自己成了魚精。”粗鄙的話語讓我感受到他內心的煎熬,這也更讓我覺得跟他約法三章是最好的辦法了。
“第一點,整個過程中你必須聽我的話,不能一意孤行。”我有些得意地望著他,似乎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他黑著個臉,眼睛轉了轉,也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慢吞吞地說:“沒問題。”
我也沒管他到底在耍什麼花樣,自顧著接著說道:“第二點,出發前我會讓醫生給你打上一層厚厚的石膏,而且整個過程你不能去開它。”
“同意。”他想也沒有想,知道我這是在保護自己的傷勢。
“那第三點呢?我看好像沒什麼要說了吧。”他咧了咧嘴,鬱悶地問。
不過,讓他大失所望的是,我卻搖了搖頭,示意並不是向他理想的那樣。可是話說回來,就這麼兩點,我還真不能管住他。
“第三點…”說到這裏我突然停了一下,可我這個行為吊足了他的胃口,不禁又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股幽怨神情。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打破他們的凝視,隨即當著老李的麵就不留情地說道:“這次在墓裏你別給我耍什麼花招,故意給我製造麻煩更是不要!”
老黑似乎被我的話說道心裏頭去了,頓時有些難為情,老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回答:“那…其實是我無…意之舉!”
我聽了這話忍不住心裏呸了一聲,頭撇過一邊。老李看著局麵有些窘迫,趕緊上來哄了一聲,然後我又回了酒店。
到了下午,我們聯係好華莉莎之前專門派來的醫生,給老黑做了個加固版的石膏,聽說拿刀砍幾下都絲毫不受影響,說起來十分的堅固。
我和老李都十分滿意,因為這個還挺有份量,老黑拖著走路還算正常,可一旦跑步就很是吃力了,這也是為了防止他一個人單獨行動才不得不這樣的。
可這苦了老黑,他說什麼也不同意拖著這麼一個重東西就下墓,嘴巴上還振振有詞地說:“戴上這玩意,跑路怎麼辦?萬一大粽子追我,跑不掉怎麼辦?你們誰負責?”
這倒是,我也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於是讓醫生給他削減了好些重量,直至讓我們覺得對他的跑速構不成影響,這才定了下來。
本來是準備當晚就先出發的,可是老李總問我一句話:“為什麼每次都挑夜晚行動,難道這個時間在墓裏頭很刺激嗎?”
我很無語地看著他,最終改了時間,同意第二天起早我們再去。這樣我們在第一天都折騰了整整一宿,才把最終的事宜都安排好。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老黑這天也順利地出了院。回到酒店,隻等著第二天一早大家前往城郊的那處廢棄工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