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想得美,我可跟你說,其實你父親的行蹤我們並不完全清楚,隻是他去過每一個地方,我們都能探查到,但每次當我們得到了消息的時候,他都已經抵達了下一個新地方,因此,我們需要追尋每處痕跡,最終才能找到他。”她說了很多,似乎有些口幹舌燥,喝了一大口水。
我拿起茶壺給她斟滿了水,然後說:“那麼既然如此,你們又為何要把我牽扯進去呢?”
“你?你不是也想找到你的父親嗎?”她笑眯眯地回答。
“這算什麼原因,難道每一個想找到我父親的人,你們都要把他扯進來?”我提高了語調,示意她盡快說出原因。
但是她像是絲毫沒有注意,自顧自地說:“這你就別管了,你的父親現在在那幫人手裏,你隻有與我們合作,才有機會救下他。”
我聽到這裏,猶豫了一陣,隨即試探性地問道:“哪幫人?”
她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想必並不想告訴我,那幫人肯定和他們有什麼瓜葛,這些本跟我也沒有多大關係。可是他們帶走了父親,一切也就變得不一樣了。也許,他們是想通過我對父親的熟知,而尋找到那些線索吧。
“剛才你說那個墓主人身屬的國家就是我們要找尋的地方?”我忽然想起這個令人疑惑的地方。
“嗯,不過你之前說他是唐朝的紫薇令是吧。”她問我。
“沒錯,肯定是唐朝的官員,那麼他所屬的國家不就是本國嗎?”我略有疑惑。
隻見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拿出一張紙,上麵似乎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她遞給我,看到這貌似是古代的一種不通行的文字,但起碼是本國的字無疑。可我瞅了半天也沒看懂。
“哼,怎麼樣?難道你也有不懂的地方?”她這是在報複我在古墓裏嘲笑她的無知,現在弄的我也是十分的尷尬。
“快說。”我皺著眉頭,催促著她。
“用得著那麼凶嘛…”她這溫柔冷漠的風格似乎隨意切換,讓人捉摸不透。即便我急於知道,她還是那副樣子,不緊不慢地解釋:“這裏麵是說,墓主人是一名來自外域的人,他少年時來到中原,然後在朝廷當了官,此後一直在國內,由於他的模樣和中原人差不多,所以別人也就認為他就是中原的人了。”
我聽了點了點頭,心道原來如此,又問:“那他到底來自哪個地方?”
“如果按如今來看,那地方就在東南亞一帶。”她稍微思忖著。
東南亞…我在心頭默念了幾遍,像是記起了什麼。我想起了之前最後一次見到父親時,他好像提到了這裏,當時一直有人給他打電話,而且總是聽到父親不隻一次地提到一個東西——星圖。
“可是東南亞那麼一大塊地方,我們怎麼找?”雖然他們有了大概的位置,但這麼大的地域實在讓人無從找起。
“我們…”就在她要回答我的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