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煙雪跟北堂煦分析利害,語氣平穩,頭頭是道,直說得北堂煦心亂如麻,難以自恃。
“會有解決辦法的,我會說服澹台???”
“沒用的,你沒有看過師兄血洗蝶戀宮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隻要涉及到你的事情,他就會徹底失去控製。就算不是為了這件事,你在師兄身邊也隻會毀了他,同時毀掉春城。你必須要離開。”
“為什麼?”北堂煦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明鏡煙雪那麼反對自己和澹台煙雲在一起。
“今日師兄為了你得罪全天下,他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根本沒人想得到,我不想他走上萬劫不複之路。”
“再說你們從一開始就錯了,你是為了給顧蕪芫找不老桃花才遇到師兄的,除非你能眼睜睜看著顧蕪芫死,否則就不要繼續和師兄糾纏不清。”
“你答不答應?”
北堂煦看著明鏡煙雪,明明是千嬌百媚的臉龐,可是那種不容拒絕的氣勢,淩厲而堅定的眼神都讓他手足無措。
要怎麼做?應該怎麼做?
北堂煦千百遍地在心裏問著自己。
“讓我考慮一下吧。”
是夜,北堂煦走進澹台煙雲的房裏。
澹台煙雲睡了一個下午,此時已經醒來,正在房裏洗澡。
“澹台。”北堂煦隔著屏風叫了他一聲。
“北堂,過來吧。”
北堂煦繞過屏風,就見澹台煙雲赤?裸著身體泡在熱水中,雙臂張開搭在木桶邊緣,頭微微後仰,架在木桶邊上,雙眼緊閉。
水汽迷蒙中,澹台煙雲的細膩白皙的皮膚宛如一塊上好的羊脂美玉,散開的黑發披在胸`前,顯得皮膚越白,黑發越黑。
精致的臉龐在水汽氤氳中透出淡淡的神采,原來顏色淺淡的薄唇被蒸得發紅,看在北堂煦眼裏,隻覺得無比豔麗,驚人的誘惑。
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北堂煦艱難地開口:“澹台,收手吧???”
話音未落,澹台煙雲倏然睜開雙眼,手往上抓住北堂煦的前襟一拉,將北堂煦的上身拉到麵前,仰著臉擒住他的雙♪唇。
不同於往常的溫柔綿長,這個吻來得又猛又急,如狂風驟雨般蹂躪著北堂煦的唇瓣,粉色舌頭更如靈蛇般撬開北堂煦的貝齒,侵入到更深的領地。
北堂煦撐在木桶邊緣上的雙手微微發抖,理智與冷靜通通飛走,直被吻得暈頭轉向,意亂情迷。
等到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躺在床上,衣衫敞開,澹台煙雲濕漉漉的身體就壓在自己身上。
“澹台???”北堂煦無力地叫了一聲。
“叫我名字。”澹台煙雲咬住他的耳垂,把舌頭伸進他的耳廓。
北堂煦忍不住全身顫栗,迷迷糊糊地叫:“煙雲。”
“嗯~”澹台煙雲含糊地應了一聲,邊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邊用膝蓋撐開他的雙腿,將已經抬頭的□擠進他的股間。
“嗯~”北堂煦逸出一聲呻[yín],雙手無力地環住身上人的脖子,身體微微弓起,迎接他的進入。
芙蓉帳暖,一刻千金。
這一夜,澹台煙雲和北堂煦都沉溺在彼此的身體中,抵死糾纏。
北堂煦更是難得的主動,一遍遍地向澹台煙雲需索,就像是最後一次在一起一樣。
而澹台煙雲因為北堂煦意外的熱情而又驚又喜,他不知道,這個夜晚是荊棘地裏盛開的薔薇,是用來藏住毒藥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