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繼續做一段時間木竹的荀簫,為了裝得像一點,以荀簫絕對不會表現的淳樸,眨了眨眼,無比坦然地凝視顏旭之,點頭。

木竹都說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顏旭之再表現得膈應,反而矯情。

他收起木竹交還來的劍譜:“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總覺得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返回蔡續小院的路上,顏旭之稍一思索,問道:“木竹,你是不想去巽風觀嗎?我指點人不及師父和師叔,一些師侄在這方麵也比我出色。”

木竹:“我想請你指點我。”

“……為何是我?”

顏旭之很納悶,木竹要求他指點,想來並不怕與他再有接觸,那去巽風觀也無妨。而這段時間他指點木竹運氣的時候著實言簡意賅,木竹雖然武學天賦不高,但往往他一說就懂,所以再沒重蹈覆轍。

“因為顏少俠夠厲害。”木竹有理有據道,“我打聽過,巽風觀掌門是絕頂中期,顏少俠是後期,如今,顏少俠在這個武林無可匹敵,有顏少俠指點我,我更安心。至於巽風觀,我這麼普通的人,並不打算加入任何師門,一輩子做個散人也挺好。”

話說的這麼明白,顏旭之沒再強人所難,倒有了另一個想法:“不如這樣,我繼續暫住酒劍塢,為時三四個月,在這期間指點你練武,關於此事我會告知蔡大師,蔡大師一定不會反對,如何?”

不久前顏旭之收到張鴻虎的傳信,其中所寫是隨時會聯係他讓他回山共商大事,現在又有木竹的事絆住手腳,他也沒興趣再欣賞這個世界的風土人情,索性就在酒劍塢等張鴻虎可能會來的傳信。

反正這裏的酒足夠多。

這事他先不打算告訴木竹,說不定不久之後木竹又想去巽風觀了,他正好帶人一起回去。

雖然這段時日相處免不了尷尬,但這樣的付出能更讓顏旭之心安,至少在未來分道揚鑣之後他還能做獨善其身的顏旭之,而不用總是掛心此事。

“就按照顏少俠說的做吧。”荀簫恰好用這段時間,尋找最快恢複的辦法。

大概這次真的鬆了口氣,顏旭之不再皺眉,對他道:“我會盡我所能。”

白衣男子彎起嘴角,猶如一抹徇爛的彩虹,落入荀簫眼裏。

如果他還能回到絕頂後期的實力,定要與顏旭之打一場。

內心莫名的悸動,荀簫以為是戰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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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續唉聲歎氣地在自家院子裏走來走去。

誰都不知道許宿到底如何招惹了顏旭之,反正在顏旭之離開童豐羽那裏後,許宿便直言要離開酒劍塢。包括令狐莊主都驚呆了,但許宿去意已決,不好再阻攔。有人說不如找顏少俠來再好好談談,許宿聽了後眼眶含淚,差點又要尋短見,實在讓人嚇得夠嗆。要不是許宿再三強調是他做了對不起顏旭之的事,他們都要以為是顏旭之負了許宿才會如此。

沒人再阻攔許宿,等到午時,童豐羽哭喪著送病怏怏的許宿坐上馬車。

武林新秀“簫起雲雪飛”風風光光的來,失魂落魄的走了。

“賢弟,木竹!”當顏旭之和木竹的身影出現,蔡續趕忙迎上去,“到底發生何事?大哥不能知道嗎?”

顏旭之看木竹決定沉默以對的樣子,隻能也應該由他來說。

他三言兩語也就說許宿作為童年玩伴,差點害了他雲雲,具體如何害他顏旭之不打算細說,由著他人猜測去吧,反正絕對猜不到是那般事。

蔡續是個有眼色的人,況且童豐羽這次大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