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心下又是一暖,抬起頭去看那來人。
竟是那樣眼熟,忽地混沌初開,蘇友白喚道:“Bosch?”
Bosch依舊是冷冷的一張臉,既不點頭也不否認。
蘇友白心裏一涼,正要喝酒,卻眼睜睜地見Bosch將他手中的酒換成了鮮奶。
Bosch的聲音也是清清冷冷,道:“喝吧。”
也不知怎的,蘇友白心下正鬱悶,嘴上卻也沒嘀咕,一下喝了半杯下肚,口上一圈白邊。Bosch見了不禁一笑,卻是虹銷雨霽,彩徹區明,教蘇友白心下猛然一動,不禁怔忡了。複又再看,Bosch臉上早就不見一絲笑意,依舊是冷冷做事,冷冷地招呼客人。
蘇友白就這樣等到Bosch下了班。
Bosch換回早上那套簡單的白Tee、牛仔褲加DC板鞋,自酒吧後門出來。
蘇友白酒早已醒了大半,嘴角掛著曖昧的笑意坐在紅色跑車裏鳴笛,閃燈。Bosch在酒吧紮根許久,怎會不知蘇友白的心思,自己又無處安家,於是會意上前。
“想泡我?”Bosch扶窗笑道,眼中卻是寒潭一片,幾過點星竟是幻覺。
蘇友白望著在夜中似幽蓮的Bosch,認真地點點頭。
聞言,Bosch徑自坐進車中,脫口便問:“你出價?”
“出價?”蘇友白呆呆道,竟不解了。
Bosch失笑道:“難道你想嫖妓不給錢?”
蘇友白愕然,“不不不,不是。”
Bosch哂笑道:“剛失戀,難道又戀上了不成?”
蘇友白赧然。
雖是沒戀上,卻也並不是不認真的,隻是又不知怎樣解釋。
Bosch見蘇友白可憐,便道:“反正我無處可去,就跟了你了。”
蘇友白一驚,又是一喜。
又聽Bosch問道:“你沒病吧?”
“什、什麼?”蘇友白又傻了。
Bosch覺得蘇友白好玩,傾身在他臉上吻了一記,咯咯笑,又在蘇友白耳邊輕輕吹氣:“我不喜歡別人戴套做,難道你喜歡戴?”
蘇友白保守得可怕,立時大窘。
回了家,Bosch徑自詢問了浴室的所在,便前去洗澡,脫了一路衣裳,偏偏不驚不羞,漫不經心,偏偏又說不出的優雅自得,猶如在自己家中一般。蘇友白紅著老臉,將一地的衣物收到洗衣籃裏,見著那條白色的CK四角褲,臉紅得似要滴血,竟憑空生出一種被別人嫖的感覺。
隻是Bosch的大膽程度遠不止於此。
Bosch還未洗完,就把蘇友白叫了進去。
透過毛玻璃,蘇友白可以看到身材足以使人噴血的Bosch尚在淋浴之中。他正在水流之下,享受地眯著眼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赤(裸)裸的誘惑。
蘇友白眼睛都直了。
Bosch見蘇友白這副沒經驗的呆樣,嗤笑一聲,幾乎是純熟地蹲下`身為蘇友白做(口)交。
蘇友白大驚,本是滿心抗拒,無奈Bosch的技巧太過厲害,腦中不住升騰起重重白霧,理智早已被筷感征服。他高高昂起頭顱,雙手不受控住地按住Bosch,下半身猛烈地挺進。
釋放了一次之後,蘇友白已食髓知味,一把攬過唇邊猶帶著白液的Bosch,一陣狼吻。倒教Bosch措手不及,不過以很快發起攻勢。二人勢均力敵,唇舌纏鬥不休。四手交織,情不自禁地向下掠奪。
Bosch簡直是個妖精。他鉤住蘇友白的脖子,用腳環住他結實的腰部,眯著盈盈的眼睛看著蘇友白,呻[yín]之聲不住地從嘴裏流瀉而出,“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