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門阿前一個防盜章, 阿樹阿上晉江文學城 丁策早早提前看過了那道絹布, 聞言也不著急, “大王說了, 他乃是以碧遊宮聞仲座下親傳弟子帝辛之身份,獻於教主此物。萬望教主肯與我相見……”
老人搖了搖頭,走了兩步,又變回了一個石墩子。
丁策見宮門不開, 也不好硬闖, 留在門前, 道, “教主, 我王有要事相告!還望教主開門相見!”
宮門毫無動靜, 丁策歎了一聲,果然讓大王猜中了, 他咚的跪在門前, “若教主不肯相見, 策隻能留守於此,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更遑論我王不顧生死得來的消息, 實不忍教主蒙於鼓中……丁策願在此等候,等教主願意見我一見。”
碧遊宮內傳來一聲冷哼, 繼而通天的身影化作一陣霞光凝出, 他冷道, “你這是, 威脅本教主?”
丁策麵上一喜,聽他此言卻不懼怕,“非也。教主此言差矣。”他抬手從袖中取出一份絹帛,要遞給通天,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收了一收,對通天道,“教主,我王說了,您看此絹帛之前,且先為自己備上一份軀體,老祖給您三人每人一顆藥丸要你守約,大王憂心您看了這份絹帛,誓言就會生效……”
這話豈非是他心智不堅,隨便一張絹帛就能說動嗎?通天也是個直脾氣,登時怒了,“黃口小兒!休要挑撥離間!”
丁策抬手緩了緩氣氛,不慌不忙,“教主休要惱怒,隻問我大王所言可有出入?”
自然是沒有出入的,否則通天此時哪還能與他逞口舌之快,如確定他是胡言亂語,以通天教主的性子,早一掌拍死他了。
通天冷哼了聲,“你以為我師尊的術法那般好解?”更遑論專門針對他們三師兄弟的法術……
丁策登時挑眉,這話的意思就是雖不好解但能解?難怪大王給他這絹帛時那樣的胸有成竹。哪怕絹帛裏的字兒已清清楚楚說明了,大王知道鴻鈞老祖給這三位聖人每人灌了個守約藥丸,卻絲毫沒有憂心通天教主因此而不出手。
通天教主的本事不比元始老君差,而在這三人中,就屬他最為全才,對萬事都感興趣,也因此被他的兩位師兄斥責不務正業。後來闡人截教分,通天所追求的道,也與元始老子所堅持的正道越走越遠了。
通天相信道法自然,而元始則更重天資。
丁策自然不知道這三人之間的恩恩怨怨,隻是聽得通天此言,二話沒說將絹帛遞給了他,通天對他哼了一聲,還是沒有如同他自己口中那般嫌棄的直接扔了,反倒接過去認認真真看了起來。
隻是這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難看,時至最後,他的手都氣的顫抖起來了!
那道絹帛從他的手上滑落,他眸色一厲,指尖一道電光打出,那道飛舞著還沒落地的絹帛登時化作了飛灰,通天咬牙道,“這些事可都是真的?”
丁策道,“是真是假?相信教主大人心中已有定論。”
薑晨也沒有多寫,不過就是將火靈龜靈金靈甚至聞仲被如何坑死的情景重複了一遍,又成功將申公豹的投奔扭向了玉虛宮陰謀論。另外加了幾句見解:截教不修擺動乾坤之術,不能辨別乾坤,逃移生死,難逃封神。
昔聞三教聖主共擬封神榜。商定,彌封無影,死後見明。
然事實闡教早已經算得了生死之局,每每避開。截教卻無此術,可見這無字神榜,乃專為碧遊宮所設置的陷阱。
甚至幾位截教大仙,卻已內定為闡教受封之人坐騎,實乃奇恥大辱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