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銀月重新洗回原先幹淨漂亮的模樣後,銀月才一個蹬腿的跳出南宮雲淡的魔爪,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顆黑色的珠子,獻寶似的遞給南宮雲淡。
寶貝?那麼銀月先前弄成那個鬼樣子是因為這個東西嘍。南宮雲淡狐疑的打量著珠子,完全將銀月放養了。(某顔:咳咳,雲淡啊,這家夥是狼,不是羊啊,怎麼可以說是放養他了呢!南宮雲淡:他在我這兒,我說他是他就是!怎麼,不服?不服咱來打一架!某顔:~~o(>_<)o~~南宮雲淡你欺負人!!!南宮雲淡: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呀!某顔:好吧好吧!偶以後多給些人給你欺負!)
珠子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哦,除了它裏麵若隱若現的一道銀芒以外,好吧,暫時把它歸結為寶貝,畢竟是小銀千辛萬苦拿回來的,不是嗎?不過,至今還是沒看出來是什麼寶貝就是了。嗯,先放著,以後想到了再說。
也不顧銀月哀怨的眼神,南宮雲淡把東西放到戒指當中去後,一個甩手就把銀月再次扔出屋子了。鋪床睡覺,什麼事情都沒有睡覺來的重要,就算是自己常年修煉成習慣了,睡覺也是不可替代的。這個時候的南宮雲淡還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總是按時睡覺——好吧,就是在閑暇時期、打完架後按時來著——反而還逃脫了幾次魔爪,在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之前,留下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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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各種麻煩事件,三個人很有默契的忘了剛才前來刺殺的人。不過,這不代表沒有人記得——
被南宮雲淡分屍了的黑衣人撲倒在街上,很奇怪的是,一直都沒有人前來管他,就算是影響了店的生意,老板也沒多說一句話多看他一眼,反而從神情上來看,老板甚至有些高興。
不一會兒,一個藏青色長褂的年輕人手持扇子走了進來,無視眾人驚歎的眼神徑自走到窗邊的位置坐下,微笑著說道:“老板,上一壺女兒紅,梨花肘子,香滿天下,外加一份脆炒青蘆,快點!”
“得嘞!客觀先稍等!”人沒有過來,聲音卻實實在在的傳到了。
把玩著手裏的茶杯,年輕人不知道在寫些什麼。不到一會兒,菜就送了上來,令人詫異的是竟然是老板親自送上來的。想到就算是南宮雲淡這樣的美人,老板也沒多說一句話,而這位既比不上南宮雲淡也比不上妖星邪的年輕人反而得了這樣的殊榮,再加上老板這種卑躬屈膝的姿態,很難不令人想到這家店的老板就是眼前的這位年輕人。
年輕人長的也算好看:論溫和,南宮雲淡總是顯得太過溫和,未免有些女兒氣,而這個人卻給人溫潤如玉的感覺;論風流,南宮雲淡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姿態,妖星邪顯得火候差上幾分,看上去有點別扭,而這個人隨隨便便的坐在那裏,雖然沒有驚豔的美,但是風流倜儻具在其中;論霸氣。南宮雲淡殺人的時候顯得有些陰柔,像個笑麵虎,又或者殺人對於南宮雲淡來說,殺實力比自己差的那完全不放在眼裏,南宮雲淡從來不認為那叫殺人,而殺的是實力比自己強很多的,南宮雲淡的反應麼就看門口那位還躺在地上仁兄的表現了。所以說,南宮雲淡殺人完全談不上霸氣,而妖星邪皇家子弟殺人算不上厲害,若是他談起雄圖霸業起來倒還有幾分霸氣,那個時候或許比得上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一舉一動頗有大將風範,斜飛入鬢的眉被彎搭下來的劉海掩去了幾分霸氣,淺麥色的皮膚讓人移不開眼,不過也算還好,無論是從衣著上還是動作上,又或者是老板的行為上,都看得出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因此倒也沒有人敢前來鬧事。
當然,在別人看來這種情況是很好的事,但在這個年輕人看來就不怎麼好了。
安靜的吃自己的菜,樓宇笑——也就是這位年輕公子心裏默默的歎道:想小爺我都打扮的這麼好看了,怎麼就沒一個人上來調戲調戲呢?過來找茬的也可以啊,別都在那兒坐著啊!!!(某顔:可憐的孩子,是被虐習慣了麼,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