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的敲門聲,一下子傳進賭場大廳裏,也傳進了所有混混和黑哥的耳朵裏。
所有人都迅速把手中的砍刀握緊,而黑哥更是一下子站了起來。
來了?但想想也不對啊,來了的話,怎麼會敲門呢?難道是一些賭場顧客,不知道今天中午停業?
但黑哥也不多想,對著其中一個小弟說道“去,鐵門哪裏看看,到底誰在敲門”
就在我敲了三聲後,外邊一群看戲的賭徒們,以為這個帶著麵具裝神弄鬼的人真是白癡嗎?戴著麵具就能進去玩了?操,腦殘。
而我敲完第三聲後,賭場的鐵門上,有一個正方形小口子,打開後,鐵門上正好出現一個空擋,可以看清來人。
黑哥的小弟吞了口口水,然後把小口子慢慢打開,然而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個惡魔的麵具正和他麵對麵。
沒錯,和這個小弟麵對麵的正是我,而這個小弟雖然心裏有所準備,可當他看到突然一個惡魔麵具與自己近距離對視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然後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舌頭有些打結的指著鐵門說道“麵..麵..麵具”
而我也輕輕一笑,看了看時間,聲音冰冷的說道“死亡的時間已經到了”
說完我點燃一根煙,然後抽了口,也不急。就站在原地抽著煙。
而黑哥他們在大廳裏聽到小弟說是來人麵具,一個個額頭的都出汗了,黑哥此時也不顧什麼了,急忙說道“來了多少人?”
小弟透過小口再看了下,這下才把情緒穩定了下來,回過頭對著黑哥說道“老大,就一個麵具在門口”
這話音一落,房間裏的混混們都愣住了,一個人?一個人來找死的?
黑哥有些不放心,於是再次扯著嗓子對著門前的小弟喊道“草泥馬的,你看清楚了嗎?”
小弟咽了口水,點了點頭“我看清楚了,門口就一個人,而且還是戴著麵具的”
聽到小弟這話,黑哥懸掛起來的心,也放下來了,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草泥馬的,一個人也敢來?真當你黑爺爺是混假的?”
說完對著小弟們說道“小的們,給老子衝出去把這個狗日的麵具砍了,砍完再掛在房梁上”
而小弟們也聽到了剛剛的話,就特麼一個人也敢來這裏大言不慚的說送葬?
媽的,是自己過來給人送葬把?小混混們內心也都沒有剛剛的怕意了。
一個個爭相恐後的準備衝出去,砍了門口的麵具,畢竟那可是五萬塊錢呢。
然而這些人在金錢的誘惑下,他們就想不清楚一件事情嗎?麵具真的隻是浪得虛名麼?
如果是的話,那花豹的最強精英,為什麼會團滅在北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