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地呼吸,起伏的胸脯,顯然睡得很安靜。
“剛還說害怕了,居然在這種地方睡得這麼安穩”周若然隨即將月抱起,離開了這個悲愴之地。
“成功了”月被周若然一個公主抱,抱在懷裏,這時的她已經蘇醒了。隻是還想躺在他的懷抱,享受著一刻溫馨。沒有去掙紮繼續賴在他的懷裏。
“恩,成功了。但是吸收的這些能量隻能施放兩次。”周若然也知道自己這剛入門的菜鳥,來吸收如此強大的能量,能夠有兩次就不錯了,這還是靠幽冥鬼火強行擴充空間之後了,否則大概將這種霸道的火焰放出一次就用光了所有能量了。
“你一開始就知道了是吧!那個可悲的世界”周若然看著懷裏的月,說道。他在最後出來的一刻就明白了,月應該早就知道這個殷夜與湘雪的世界,他的作用隻是進來做一個看客罷了。
“恩 沒錯,殷酆與湘雪是一對可憐人。”月眨了眨眼睛。依偎在周若然的懷中看向背後那走過的路。
月色照耀在那亂葬崗,原本的陰氣已經被月華所衝淡,沒有往昔的哀怨。
“這個假期我要去神農架,陪我好麼?”周若然抱著月輕聲的說著。
“嗯,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裏,不過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這一天,南市的冬天少有的的風和日麗,就像是特意為了他們的旅遊而準備的一樣。好天氣總會讓人們有一個好的心情。
旅遊也就意味著不用在穿著枯燥的校服,可以穿著自己喜愛的衣服,一群少年少女們,紅紅綠綠的,好不鮮豔。還有一輛大巴,威武的停靠在校門口。
和別人不同的是,周若然依舊穿著的是一身校服,他隻有三套衣服,校服設計的很適合正處於運動年齡的高中生,質量也不錯,很適合這次旅遊。
“不會吧,大哥,你出去玩什麼都不帶啊?”肖鋒遠遠的就看見周若然兩手空空的走了過來,甚是感覺一陣無語。‘這家夥有沒有旅行的經驗啊。。’
“需要帶些什麼麼?”周若然撓了撓頭,他早上起來也是思考了好久應該準備些什麼,可惜環顧了屋內一周,沒發現自己能夠帶走什麼,就踹了一些現金走了過來。
想當初他隻身來到南市的時候也是什麼都沒帶的。
“額,倒不是必須要準備什麼,怎麼也要帶些零食吧,水吧,什麼的,咱們去的丹霞山一天也是爬不完的,怎麼也要住上一夜,就算給提供帳篷,也要一些必需品吧。”肖鋒像看著白癡一樣看著周若然。
“咱們要去的地方叫做丹霞山嗎?”周若這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要去的是什麼地方。
“完了完了,你學習學傻了”肖鋒攤了攤雙手,有點無法理解周若然的思維。
周若然環顧了一下四周,果然周圍的同學都背著一個書包,不同往日裏麵裝的不是書而是食品和生活用品,連張雪盈也背著一個粉紅色的書包。
還好他平日並不吃零食,也沒養成這種消遣的習慣。不過水卻是需要準備一些的。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去小賣部買了一瓶礦泉水,就匆匆的上車了。
別人怎麼樣和他沒多大關係,他是周若然不用因為其他人而變了自己。難道別人穿著好看的衣服就比他高貴了麼?
高貴的是傲骨而不是形象。
這可以說是固執,也可以說是自信。
來得早的總會占著一個靠窗的位置。周若然來的不算早也不算晚,直奔最後一排,坐在那裏,呆呆的望著窗外。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許在想昨日的那兩個可憐人吧。
“看來也不是所有都會隨著曆史而消亡”月昨日帶他去那裏也看出周若然的感慨,這是月昨晚回來之後和他說的。
車窗外的翠綠,明媚的陽光,新鮮的空氣。這些都是永恒的。
地球不會因為誰而停滯,也不會因為誰而加快,一個人在強也無法挑戰自然。
有些人也並不會完全成為不知名的枯骨。
便如殷夜和湘雪,千萬年過去,還能再見到他們,無論以什麼方式至少周若然見到了。
“不變的東西啊,原來是我太過無知了”月這一次改變的不僅是周若然的能力,還不知不覺的讓他的看法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