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外的某個僻靜的小樹林。一個少年拉著一個少女飛快的狂奔了進來,少年還時不時的回頭看是否有人追了上來。幽靜的樹林往往是男生女生約會的最佳場所,但顯然這兩人不是。
那少年就是周若然,周若然使出全身力道狂奔了幾分鍾把少女帶到安全的地方之後終於鬆了口氣,大口的喘息著。恐怕他在長跑比賽上都沒有這麼強的耐力。
“你這是在跑步麼?慢死了”少女淡淡的瞥了一眼周若然,不屑的說了一句話。
此時的周大少爺,沒死心
“喂。。。喂。。。。我說你。。這是幹嘛啊,把所有保安撂倒。要不是我反應及時,在沒有多少人發現的時候,把你帶出來,現在你不是在看管所就在精神病院了。”周若然氣喘籲籲的說道。仿佛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一般。
少女很平靜的說道。“我來找你,誰讓他們攔著我”一副他們做法不對,而自己是很理所應當的樣子。
“你找我幹嘛?”周若然苦笑道,“不是讓你回家嗎?難道你連回家的路都不知道?”周若然想保安要是隨隨便便就讓人進來,那學校還雇他們幹什麼,可也無法對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少女解釋。
“我沒有家,也不熟悉這裏,也沒有地方可去,有些事情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所以來問問你,因為我醒來之後先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你,所以你應該有解決的辦法。”少女說道。
“解決什麼?為什麼我就一定要有辦法?難不成你要住在我家?”周若然對於這個有點不正常的少女有些無奈。但同時也很驚訝她居然失憶了?難道是招搖撞騙?現在有好多靠坑蒙拐騙這樣吃飯的。也無外乎周若然會多想。
“嗯,是個不錯的建議”少女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不錯你妹,先不說我自己就沒錢養活自己,再說你父母呢?他們還擔心著呢。"周若然已經快崩潰啊,這人真的無法正常交流啊。
上課鈴已經想了,周若然翹了兩年來的第一節課。不過現在也不敢回去,他怕如果他一走這少女會惹出更大的事情。
“無所謂,我沒有父母,但好像有一個哥哥,不過也記得不清楚了,雖然我明白父母這個詞的定義是什麼,但是自從我有認知以來我就是一個人。從小到大我過的都是一個人的世界,也可以說我的世界裏隻有我一個人。”少女淡淡的說道不帶有一絲感情,好似本應該如此一樣。
周若然愣了愣,沒有父母?怪不得她的行為舉止,和腦殘的話語完全與他人格格不入。原來是孤兒啊。
“那你為什麼找上我啊,我不是和你說有警察叔叔的麼,找他們啊。他們能解決任何難題的。”
“不行,能幫我的隻有你,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嗎?”少女繼續高傲的說道。
周若然無奈了,少女強硬的語氣讓周若然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周若然死死的盯著少女的眼睛,因為以前他的父母告訴他,一個人無論把話說得再怎麼天花亂墜,隻有眼睛不會說謊,眼睛是心靈之門,不知為何,在他仔細盯著那雙紫色眼眸的時候,心裏感覺好痛。。好痛。。仿佛曾經與她有過深深的交集。有愧疚,有虧欠,周若然心裏很不平靜的想到‘為什麼會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為什麼這麼相信我,我沒有錢,沒有權利,沒有那些人那種安穩富裕的生活。你還要我來幫你?”周若然歎氣的說道。他很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可以圖謀的,為什麼少女就會賴上了他。這不是他私心重,而是以現在人們一個正常的角度來分析問題,在考慮意見不尋常的事情時候,首要的就是利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