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吧。”那個裂骨流的武者見自已已經輸了,看得出來,他並不打算出賣同夥。
雲鼎天握劍的手再次動了一下,隨時可能要殺死那個裂骨流的武者,可是,白鶴大師非常迅速地伸出了手,一把就握住了雲鼎天握劍的手臂,並且對他說起話來。
“等一等,問到需要的信息再說。”白鶴大師非常認真地對雲鼎天說道,他知道,對雲鼎天來說,他其實更想知道整個裂骨流的藏身之地,而不是殺死一個裂骨流的武者。
雲鼎天收入了他的手,可是,現在這個裂骨流的武者不肯說,又有什麼辦法呢?
過了一會,白鶴大師著那個斷腿的裂骨流武者,並對他說道:“你要清楚,如果你說出來的話,那我們就有可能找到把你害了的那個家夥,並可能殺死他的。”
白鶴大師這麼一說,似乎真的奏效了,因為,這個斷腿的武者一聽,他馬上動了一下,從他的肢體語言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時候,他可是想自已親自動手殺死他的那個同夥的。
雲鼎天也明白了,隻有這樣,這個武者才有可能說出來的,於是,他對這個武者說道:“快說。”
果然,沒有過多久,這個斷腿了的武者終於想明白了,他對雲鼎天和白鶴大師說道:“就在黑骨山,東麵五百裏的地方。”
“黑骨山?”白鶴大師一聽,他立刻想起來了,於是他對雲鼎天說道:“雲少俠,我們這裏有地圖,可以找到黑骨山。”
“真的嗎?”雲鼎天一聽,非常的高興,這樣真的是太好了,這樣的話,雲鼎天終於可以找到裂骨流了,他來九鶴城的目標,也算是真正的達到了。
是的,雲鼎天來九鶴城這裏,並不是為了參加什麼武聖冊印,也不是為了什麼武聖的頭銜,這個所謂的武聖的頭銜,隻不過是他來這裏的一個副產品,他真正需要的是裂骨流的信息。
現在正好,他已經得到了裂骨流的大本營的位置了,就是在東麵五百裏的黑骨山,在那裏,應該就可以找到裂骨流的大本營的。
“白鶴大師,你覺得可信嗎?”雲鼎天再一次向白鶴大師問道。
“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因為這個人,他的確想你為他報仇,另外,具我這麼長時間對裂骨流位置尋找,黑骨山也確實是一個最大的可能位置。”白鶴大師對雲鼎天說道。
“這麼說,不管對或者錯,黑骨山我是一定要雲一趟的了。”雲鼎天繼續對白鶴大師說道。
“是的,要找到裂骨流的大本營,那裏的確應該去一趟。”白鶴大師對雲鼎天說道。
“那好,那這個家夥就沒有用了。”雲鼎天突然臉色劇變,斜斜地望著那個斷腿的裂骨流武者。
那個斷腿的裂骨流武者一聽,他沒有想到,把裂骨流的大本營說出來之後,還有可能會死,因為,他現在倒不想死了,他還想離開呢。
“別,別殺我。”裂骨流的武者突然說道,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大義凜然的態度。
然而,越是一個人想死的時候,他就越是不能死,但是,越是一個人不想死的時候,他就一定要死。
這,大概就是這種作惡多端的惡徒的下場吧。
白鶴大師望了一眼那個裂骨流的武者,並沒有說話,而是在九鶴門的武者的攙扶之下,離開了雲鼎天幾步之遠,大概,他不想沾到裂骨流的武者那肮髒的血吧。
“別,別殺我。”這個裂骨流的武者突然大聲地喊道,這個時候,他想到求救了。
“可惜,太晚了。”雲鼎天對這個裂骨流的武者說道。
很明顯,這個斷腿的裂骨流的武者,他非常的不清楚一點就是,雲鼎天對裂骨流可是有滅宗之恨的,他對裂骨流可謂是恨之入骨,唯恐殺之而不快呢。
而九鶴門的白鶴大師也是同樣,因為這一次裂骨流武者和盜賊的劫掠,已經讓他們九鶴門死去了很多武者了,並且,裂骨流可是他們九鶴門一直的死敵,白鶴大師早就想將他們鏟除了。
所以,這個裂骨流的武者的求饒是多餘的。
一管血液在夕陽之下劃成一道弧線,這個武者開始了他步上新生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