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在已經聚集起來的裂骨流的武者中,一個統帥級別的武者開始對裂骨流的其他武者發布命令。
“裂骨流武者聽令,雖然大將軍還沒有到來,但是大將軍令已經下達,所有的裂骨流的武者,進入玄龍地區之後,見人即殺,殺——無——赦!”此統帥武者發布了大將軍令。
“是,副統帥,聽大將軍令,殺——無——赦!”其他的裂骨流武者聽到後,一致回答道。
“副團!”副統帥突然大喊一聲。
“在!”那個職位是副團的裂骨流武者大聲地回答道。
“你帶三人,去將雙龍縣血洗掉,記住,要將雙龍會的人全部血洗,並將他們幫派的雙龍軟甲搶過來,將各種值錢的東西都搶走,讓騎乘獸拉幾輛車過去。”副統帥大聲地給副團下著命令。
“是,副統帥,必做到血洗其地,盡掠其財!”副團聽令後大聲複命,於是就帶著三個裂骨流的武者往雙龍會的方向去了。
而那三個裂骨流的武者,有兩個正是後來返回雙龍縣想繼續搜尋雙龍軟甲,結果與雲鼎天遭遇上,對戰後被雲鼎天給殺了個死無全屍的白武者和灰武者。
他們騎上騎乘獸,拉著幾輛空車就往雙龍縣的方向狂奔而去了,看得出來,隻有四個人的他們,對於完成這個任務非常的有信心。
當然,從雲鼎天後來去到雙龍縣看到的一切來看,四個人已經是多餘的了,就算隻有白武者和灰武者,也已經綽綽有餘。
相對於玄龍地區的武者來說,裂骨流的武者之強大,已經完全超越了玄龍地區武者的想象,大概隻有仇光才會非常清楚,裂骨流的武者到底有多強大吧。
畢竟,在這之前,就隻有仇光和雲鼎天曾經與裂骨流的武者打過交道,而且,也隻是與他們的信使打過交道而已,並不是除信使以外的其他裂骨流武者。
在後來雲鼎天與裂骨流的白武者和灰武者的對戰中,雲鼎天才終於明白,這些裂骨流的武者到底有多強。
如果雲鼎天沒有經曆過黑武力的修煉,沒有完全將黑武力三位體全部學到手的話,那他遇到裂骨流的白武者和灰武者,也隻有被他們像螞蟻一樣殺死的結果。
果然,那個副團帶著白武者與灰武者他們,去到了雙龍縣之後,根本沒用多長的時間就已經將整個雙龍縣徹底血洗了一遍。
如果不是雙龍會在與白武者與灰武者的對戰中,迅速意識到對方超強的實力,於是他們趕緊讓宇文恬和那位女武者躲藏起來,恐怕雙龍縣的雙龍會就要整個幫派都被徹底滅掉了。
除了副團帶著白武者和灰武者他們去血洗雙龍縣之外,剩下的武者都跟著副統帥到了玄龍縣去,別看他們都叫著大將軍或者副統帥的稱號,其實這一次也隻有幾十個人而已。
畢竟,這一夥裂骨流的武者,他們其實隻是那個叫大將軍的武者的親信,等於說這其實是做著裂骨流宗門內的一個小團體的事情,並非整個裂骨流要血洗玄龍地區。
副統帥帶著那幾十個裂骨流的武者奔赴到玄龍縣,他們要血洗包括修神宗在內的三大宗門,同時,還特別要將雲鼎天給殺死。
當然,他們可能並沒有收到修神宗已經將雲鼎天趕出宗門,並且雲鼎天當時已經不在玄龍縣的消息。
不過,這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即使雲鼎天不在,他們也可以血洗玄龍縣,並大開吸取骨頭的盛宴。
很快,這幾十個裂骨流的武者就已經殺到了玄龍縣,而當他們到達玄龍縣的時候,修神宗的哨兵也早就把他們到達的消息傳到了龍脈山上。
“裂骨流的武者已經到了玄龍縣的外圍了。”此時,一直在觀察著哨兵動向的原旗大聲地向修神宗內傳遞著消息。
“什麼?那麼快?怎麼我那邊的哨兵沒有消息呢?”另一個修神宗武者問道。
“可能哨兵已經被殺害了。”原旗回答道。
“什麼?可惡的裂骨流!”
是的,裂骨流的武者來到玄龍縣之前,已經是見人即殺,見武者即吸其骨,很快,在玄龍縣外麵就已經是屍橫遍野了。
可是,仍然有大量的玄龍縣的人在往縣城外麵湧著,他們都是一些逃難的凡人和武者們,隻是,他們怎麼逃也難逃裂骨流武者的殺手啊,大部分人才剛剛逃出玄龍縣,就被殺死了。
“可惡的家夥,簡直是殺千刀的,我嚴雷不會放過他們。”在龍脈山上觀察著的嚴雷大師非常憤怒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