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藍袍宗師一直說,他根本就不在乎修神宗的死活,甚至,他還很有興趣看到修神宗完蛋呢,可是,當然他真的看到,修神宗已經在他的麵前消失掉了,宗門已經覆滅了,他才有了傷感的情緒。
也許,藍袍宗師根本沒有對修神宗不在乎,他隻是嘴巴說說而已,在藍袍宗師的內心,他還是認修神宗作為他的宗門的。
這個時候,雲鼎天也問了,他說道:“宗師,難道你在修神宗的時候,鐵石院長還沒有到修神宗嗎?”
“我並不清楚,反正,我並不認識這位鐵石院長,也許,他是我離開之後,才到的修神宗吧。”藍袍宗師繼續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是的,原旗的父親死之後,鐵石院長才把他帶到了修神宗,而原旗到現在,也才二十歲左右啊。”雲鼎天說道。
“這麼說,宗師是不會認識鐵石院長的。”小藥也說道。
“沒想到,在我離開之後,有那麼多的人到了修神宗。”藍袍宗師聽後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
雲鼎天望著藍袍宗師,他非常清楚,其實藍袍宗師對修神宗還是有一點感情的,絕對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對修神宗一點也不在乎。
不過,不管怎樣,現在藍袍宗師還是回到了玄龍縣,也回到了龍脈山,當然,現在的玄龍縣和龍脈山,已經被裂骨流的武者給血洗過了一遍。
小藥從雲鼎天的肩膀上跳了下來,到處走著,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東西是遺漏的,而雲鼎天和藍袍宗師,則將鐵石院長的屍體放到了七彩麒麟的背上,讓它把鐵石院長的屍體運回到龍脈山的山腳下。
過了一會,小藥走到了一個地方,突然,它似乎是發現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它很大聲地朝著雲鼎天喊道:“主人,你快來看,快來看啊。”
“什麼啊?”雲鼎天望著小藥那邊,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隻有一叢灌木叢而已,並且,也沒有看到有屍體的痕跡。
“快過來啊,火晴兒,是火晴兒。”小藥繼續大聲地喊道,而且,它這一喊不得了,因為,它喊得可是火晴兒啊。
雲鼎天一聽,迅速轉過頭去,望著小藥那邊,火晴兒?小藥,你喊的確實是火晴兒嗎?
就連藍袍宗師聽了,也覺得非常的好奇,他望向小藥那邊,也沒有發現有火晴兒的屍體的痕跡,小藥怎麼會喊火晴兒呢?
“小藥,你瞎喊什麼?”雲鼎天一邊大聲地喝斥小藥,一邊快步地往小藥的方向走了過去,他此時既希望小藥真的發現了火晴兒,又不希望火晴兒的出現。
“是……唉,是真的,火晴兒的……”小藥繼續大喊著,不過,這時候它加了個“的”字。
到底是什麼?什麼火晴兒的?雲鼎天越來越焦急,不明白小藥在喊什麼,於是急急地向小藥走了過去,他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讓小藥這樣喊起來。
過了一會,雲鼎天終於走近了小藥,他順著小藥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在地上,讓雲鼎天發現了一樣東西。
這樣東西非常的熟悉,應該說是雲鼎天非常的熟悉,是的,它就是雲鼎天前幾天才送給火晴兒的一個紀念品,那個用來裝一個裝飾品的小盒子。
這是一個小木盒子,是雲鼎天自己雕刻的,它是用來裝一個小飾品的,而那個小飾品,則是雲鼎天用樹化石雕刻並讓好奇靈雀送去給火晴兒的。
雲鼎天一看到那個小木盒子,馬上加快了速度,一下子衝了過去,他急忙把那個小木盒子拿起來,並迅速地打開。
可是,雲鼎天打開那個小木盒子,卻發現裏麵什麼也沒有,是空空如也的,雲鼎天送給火晴兒的那個小裝飾品也不在了。
“那個,那個裝飾品呢?怎麼,怎麼不見了?”雲鼎天拿著盒子,呆呆地站著,這個時候的他,心情更加的焦急起來。
過了一會,藍袍宗師走到了灌木叢那邊,他在那裏站了一會之後,對雲鼎天說道:“鼎天,你過來看一下,這是什麼?”
什麼?難道藍袍宗師也發現了什麼東西嗎?
小藥聽到了,早就一步兩跳了跑了過去,想看一下藍袍宗師到底發現了什麼,而雲鼎天,也拿著那個空空的木盒子走了過去。
到底,藍袍宗師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