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爾知道盧克有對他下手的想法,所以才故意借著你潛入王宮的時機,製造了一出所謂的遇刺案,隻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已。”

從柏霓被帶走開始,黛莉就一直在跟進這件事,希望督促能盡快找到真正的幕後動手之人,還柏霓一個清白。

但是在調查過程中就發現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因素,王宮守衛森嚴,在當天夜裏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入侵者,如果有的話,那也隻有柏霓一個人,而且她還動了最不該動的東西,到現在為止,幾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柏霓。

柏霓就是那個唯一有機會可以動手的人,無可辯駁。

黛莉覺得整件事情都很奇怪,就去見了勞爾,希望能從勞爾哪裏得到更多的有效信息,結果什麼都沒有,甚至勞爾連對方的樣貌都描述不清楚,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以黛莉的敏銳程度,她很快就發現這隻是勞爾國王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已。

利用柏霓夜闖王宮,假裝遇刺,然後增派守衛,這個時候盧克想再對他做點兒什麼就難了,盧克也不傻,既然已經打草驚蛇,幹脆就打算利用這件事先弄掉柏霓。

柏霓當時在王宮這可是不爭的事實,更不用說她竟然還攻擊入侵守衛係統,對付柏霓簡直輕而易舉,栽給她一個行刺國王的罪名再容易不過,跟勞爾那條已經沒有用的小魚比起來,能撈到柏霓這條大魚還是很劃算的。

於是盧克就抓住這個機會,一定要嚴格審查,務必要把柏霓錘死在這裏,再無翻身的可能,到時候王室又成了一盤散沙,公主殿下沒有了主心骨還能怎麼樣,最後也隻能任由他隨意拿捏。

“那我這是不是就算是、成了替罪羊?”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吧?”

柏霓自己倒是無所謂,雖然有證據,但是沒有直接證據,就算真的要往她身上蓋,那也得一步步來,現在急也沒有用,她主要擔心的是黛莉,畢竟身上還擔著一個公主殿下的未婚妻的名頭,這種時候沾上這種事情,還是行刺國王,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事情,柏霓怕會牽連到黛莉。

“我會先想辦法救你出來,然後再說別的。”

“這種情況,交保釋金也不管用了吧。”柏霓苦笑道:“喝酒還真是害人,又誤事,看來以後這東西還是戒了的好。”

“跟你沒關係,就算不喝酒、算了。”黛莉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這事兒仔細分析就會發現,完全就是柏霓被套了進去,或者說勞爾早就已經盯上了柏霓,隻有柏霓才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選,就算柏霓不喝酒,也跑不了她,區別大概就這次比較偶然一些,恐怕連勞爾自己都沒有想到,會這麼巧,機會就這麼送到了跟前。

“我是不是給你惹了麻煩?”

柏霓又問了一遍,跟第一次不一樣,這次她是真的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並不是她以為的隻要找到凶手,這事兒就能解決,如果真的是要套她,那就算黛莉能給她作證也沒有用,再加上,其實那個時候,黛莉根本就沒有辦法給她作證。

“胡說什麼。”黛莉輕輕歎了一口氣:“這件事在我,是我疏忽大意,不然也不會這樣,我該早點提醒你的。”

就現在的情況來說,那就是步步都是坑,一不小就不知道栽倒在什麼地方,不管是柏霓也好還是黛莉也罷,並沒有經曆過什麼大的坎坷,基本上這一路走過來還是十分順遂的,結果就栽在這兒了。

雖然是意外,但是也足以說明,眼下的情況還是對她們很不利。

“這件事我會解決。”

黛莉說她會解決,可實際情況卻十分不容樂觀,柏霓的處境十分艱難,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柏霓帶出來,然後再做安排,可把人弄出來又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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