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趕緊給背黑鍋的老爹洗白:“我胡說的!”

皇後隻是一笑,眼簾垂下:“清波,如果真有……那樣子的一天,你們都不準推淵兒上位。”

“博家、項家,都不可以。”

這次談話不歡而散,走之前皇後姐姐的臉色都是很差的,導致後來皇帝姐夫過來看我的目光也很不友好,如果不是皇後姐姐攔著他大概想治罪來著。

我抹了額頭一把汗,覺得如果被他知道我說的話大概就不是治罪那麼簡單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之後我還是隔三差五被召進宮裏,不過之後我可不敢亂說話了,隻是聽著親姐瞎嘮嗑,連她打破了花瓶怕被罵然後抱著不到三歲的我仍在罪案現場推鍋給我這種事兒都說出來了。我對此表示了抗議,被對方一隻手鎮壓了。

當然,在此期間,我沒有再見過項天歌。

一個月之後,我正教我的大侄兒如何爬樹又快又穩、結果被皇後逮到把我倆都罵了一通之時,下人過來傳話——西北邊境異族入侵,項天歌自請出戰。

我大概是個傻白甜

我覺得所有的事兒突然都堆到一塊了。

大侄子似乎是隔壁老項的兒子、便宜姐夫真的成了便宜·綠帽子·姐夫了、親姐似乎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我的二侄子被我的一個“噫”給坑了一把定下了名字……

以及,我喜歡的人要上戰場了。

哼!辣雞項天歌!負心漢!毀我青春!睡了我還不負責!你自己去戰場吧!我是絕對不會去見你的!

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直到項天歌離開京城了,我依舊死咬著手帕淡定如鍾。

可是這份淡定在得知項天歌將自己私下培養的親兵留給我的時候,消失無蹤。

聽著為首的那位我見過的白浮稟告的時候,我簡直氣炸——拒絕我就算了臨走前還弄得一副子我為你好要斷不斷搞得暗戀我一樣是鬧哪樣!?

白浮見我的表情不太對,趕緊替自己主子說話:“將軍說過她一出去的話項家不穩,而博家又隻剩你一個,雖然有皇後娘娘在她還是不放心你的安全……虎符之事消息漏出之後,就一直有人打探您的消息,企圖從您這兒……”

“等、等等!就一個破虎符!不對還是半個!為什麼那麼多人爭著搶?”我快瘋了好麼?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破虎符惹的事!啊不是!半個!

白浮看了看我,麵色有些糾結,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口不談,一臉的為難:“將軍不讓說。”

我:“……”真是好樣的!

我很生氣,於是我進宮告家長了。

博清悠依舊是那副子笑眯眯的模樣:“哎呀,看來小天對我家波波還是有情誼在的。”

“我並不需要這種情誼,我隻是想上她。”我麵無表情地說道,“被她上也勉強接受。”

“波波你又說胡話了。”博清悠沒有被我大膽的發言給嚇到,曲指彈了一下我的腦門,悠然開口,“想知道虎符的真正用途麼?”

我瞬間一個激靈,見著對方依舊在那兒笑、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我吞了吞口水,覺得我最看不透的就是這位親姐的套路了,於是試探著問道:“姐姐你會告訴我?”

“嗯,自然要告訴你,畢竟……波波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我一怔,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但是博清悠硬是扯著我,然後揮手讓周圍的人都下去,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我知道波波看起來無心卻最是心軟,舍不下姐姐、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