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萬一,他在吩咐織田的時候,特地要了一把上了子彈的手槍。

作者有話要說:還,還有一章···

第七天(下)

宮崎耀司跟著展令揚和曲希瑞,走到一座涼亭處。宮崎耀司在涼亭裏的石椅旁站定,用手不耐煩地敲著旁邊的石桌:“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吧。”

展令揚和曲希瑞相視苦笑了一下,然後展令揚首先開口了:“耀司,我們是想先向你道歉的。”

“道歉?道什麼歉?我可沒看出了有什麼事需要你們道歉。”宮崎耀司非常不耐地把目光從兩個人身上轉向了別處,跟這兩個人站在一起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內心很煩躁。

“不是,耀司,”曲希瑞急急開口了:“就是幾天前,我們……”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哦,是指幾天前你們試圖軟禁我,同時還打昏我?”宮崎耀司麵露譏諷,“我不介意了,因為我不是逃出來了麼。”

展令揚聞言,手暗地裏緊了緊,卻依舊強打笑意著說:“耀司,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上次的那些事來想你道歉的,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們……我們希望,你可以不要一看到我們就再逃開了。”

“逃?”宮崎耀司麵露不悅,但他最後還是點點頭說:“我可以不逃,但是,“然後在展令揚和曲希瑞兩個人還沒來得及麵露喜色的時候話鋒一轉:”隻要你們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我不就可以不用逃了嗎?”

聞言的兩個人再度臉色一白。

曲希瑞有些艱難地說:“耀司……你就這麼討厭我們嗎?”

“不,”宮崎耀司否認道,“我是厭惡你們。”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宮崎耀司繼續說道,“那我就為我不知道哪裏吸引了你們而道歉,那麼你們可以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麼?”

“…宮崎耀司!”剛剛一直沉默的展令揚突然厲聲起來,“你到底要我們怎麼樣?怎麼樣你才能……。”說到後來,展令揚的聲音愈加不穩。

“怎麼樣我才能?”宮崎耀司笑了起來,“你想說,怎麼樣我才能愛你麼?”

展令揚“霍”地抬起頭來,死死地盯住宮崎耀司,眼裏的執念讓人心驚。

“你到底,要讓我們怎麼樣?“

“這句話,該要我來問你們吧。”宮崎耀司不屑地冷笑,“退一萬步來說,我相信你們是愛我的好了,那麼我就必須愛你們麼?你們是不是太自大了一點?我是一個男人,憑什麼要去喜歡身為男人又是仇人的你們?”

“今天在這裏說清楚好了,”宮崎耀司繼續說道,“我對你們沒有絲毫興趣,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

“耀司……。”曲希瑞的嘴巴張合,但是也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他看得出來,麵前的這個人,是真的想遠離他們,是真的想與他們毫無瓜葛。

“呐,你說,要是這場談判失敗了,你會怎麼樣呢?”無厘頭的話從展令揚的嘴裏平靜地說出來,卻成功讓正準備轉身離去的宮崎耀司腳步一止。他回過頭去看向展令揚,眼神危險:“你威脅我?”

“畢竟,我在大表哥以及展家,還是有點影響力的哦。”展令揚此時此刻突兀的笑臉隻會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令揚!”曲希瑞有些驚訝和擔憂地呼喚他。

“你想得到什麼?”宮崎耀司此時的眼睛眯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腦中一股血氣上湧,真想一槍殺了眼前這個難纏的小鬼。

“想得到什麼嗎?”展令揚似乎沒有聽到曲希瑞的呼喚,而是眼神有些茫然地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要的,一直都隻有你。”

“好,好。”宮崎耀司怒極反笑,他拔出槍來對準展令揚:“你信不信我一槍殺了你?”

“信,”展令揚笑得舒暢但也有些詭異,“但是耀司,你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了嗎?在展家的地盤上殺一個展家人?”

該死的,宮崎耀司暗暗罵道,他的確是不能這麼做,但是這家夥實在太不可理喻了,真想一槍斃了他。

展令揚仍然在不知死活地挑釁他,他一步一步走向前,直到宮崎耀司拿起的槍對準了他的胸口:“耀司,你要開槍嗎?”

宮崎耀司氣得手直抖,但他知道,要是他此刻開了槍,一切都全完了。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在了那裏。

突然,展令揚眼神一變,突然向耀司伸出手去,卻在碰到麵前的宮崎耀司之前,“嘭”的一聲,槍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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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不久前,宮崎耀司和展令揚他們在涼亭裏僵持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展謙人卻穿過層層亭台樓閣,到達了展家別館的另一邊。

他走進一個溫室花房,就看到那個人背對著他,正準備為一棵觀賞鬆柏修剪枝條。

“小叔叔。”展謙人輕笑起來,呼喚不遠處的那個人。

“你來了,謙人。”背對的那人並沒有回頭,隻有溫潤的嗓音傳來,他依舊在專心致誌地修剪著。

“小叔叔好不容易來了,怎麼悶在花房裏?不如出去走走?”展謙人來到一旁的木椅上坐下,聲音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