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人群之中的洛雨萱卻是更加的興奮,也更加的激動,甚至連剛剛被非禮的事情都似乎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去,因為他已經看到了皇甫南槿,看到了這個經常闖進他夢中,經常讓他魂牽夢繞的男子。
“皇……”
正當洛雨萱想要叫出來的時候,忽然話到口中卻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陳天仇已經用傳音入密的功夫阻止了自己不要繼續在說下去。
“雨萱,不可說,皇甫南槿似乎可以隱瞞了自己的身份!”
洛雨萱是一個何其聰慧的女子,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不過看著皇甫南槿的眼神卻是充滿了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感覺,此刻她最想要做的就是直接飛身躍上樓去和皇甫南槿好好啊的把酒言歡。
“我說梅西一窟鬼,你們是不是真的要我下來才準備滾蛋呢?”
皇甫南槿本來是不想管這件事情的,畢竟洛雨萱這樣的高手還用不著自己這樣一個小角色來保護,但是慕容靜都叫破了,自己總不能不管吧,否則那就太小氣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為何知道我們兄弟幾個的名頭?”
這時候那幾個猥瑣的家夥有些吃驚的問道,他們倒是沒想到皇甫南槿會聽過自己幾人的名頭。
“哼哼,本少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明宗越是也,若是你們再繼續幹那些為非作歹的事情,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皇甫南槿說著忽然手腕一抖,一柄薄如蟬翼的飛刀已經電射而出,伴隨著嗤啦嗤啦幾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他們幾個的頭發竟然一束束的落下來,最後飛刀直接隱沒於客棧之中的一根石柱之中消失不見。
“咕嚕!”
十幾個男子直接吞咽了一口口水,更是感覺到兩股戰戰,這是什麼飛刀絕技,太恐怖了。
“原來是明少,久仰久仰,今日多有得罪,實在是抱歉!”
其中一個男子看上去應該是頭目,雙手抱拳行了一個禮之後,便快速的離開了。
沒辦法,在江湖這個世界裏,沒有太多的道理可以講,在這個世界裏拳頭就是硬道理,隻要你的拳頭夠大,那麼你才有資格,皇甫南槿那一柄飛刀就已經宣告了他的拳頭比這群人拳頭大很多。
而這幾人更不會相信皇甫南槿是一個寬容大度,擁有慈悲心腸的好人,如果自己這邊在不知好歹,那麼下一次的飛刀就不是自己的頭發了,而是變成了喉管。
“額……”
皇甫南槿一頭黑線,心說原來少,還久仰久仰,不帶這樣的吧,明宗越貌似隻是一個敗家子,難道他乃是一個江湖上的高手嗎,不應該啊,要是真的是這麼一個厲害角色,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自己給收拾了呢。
“明兄,好久不見,小弟在這先借花獻佛,敬你一杯如何!”
陳天仇忽然伸出喲入手虛空衝著不遠處一張桌子上的一杯酒一抓,就被瞬間被他這一抓之下給直接到了手掌心之間。
緊接著一股勁風將酒杯平平送出去。
“那我就不客氣了!”
皇甫南槿嘴角勾勒出一絲冰冷的微笑,快速的拔出一柄飛刀電射而出,飛刀竟然平平的落在了酒杯下麵,然後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回落到了皇甫南槿的掌心之間。
“好刀法,明兄,數月不見,不曾想濃密竟然功夫進步如斯,兄弟我都自愧不如了,這一手回環刀法果真是俊俏的緊!”
陳天仇很是瀟灑的一揮折扇,旋即右腳在地上一點,身子已經拍飄然而上,出現在了皇甫南槿麵前。
“哈哈哈,陳兄弟見笑了,如此把戲騙騙小孩還可以,對了,兄弟你既然來了,那我們今日一醉方休如何!”
皇甫南槿哈哈一笑,對於陳天仇這位修真者,皇甫南槿的印象其實還是很不錯的,當日自己昏厥過去以後,根據秦風告訴自己的,這少年當時前來看望過自己,就這份情誼皇甫南槿就記在了心上。
“嗬嗬,如此甚好,兄弟正是求之不得!”
陳天仇很是瀟灑的說道。
“喂,還有我呢,算我一個!”
洛雨萱說著右手衣袖衝著不遠處一張桌子上的一大堂酒一卷,緊接著便像是仙子一般飄然而起,幾個起落便倒了皇甫南槿的麵前,左手托著一壇酒,右手將頭上的鬥篷給摘了下來,臉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柔美微笑。
“明大哥,怎麼,莫非已經不記得小妹了!”
洛雨萱看著皇甫南槿,微笑著問道。
“怎麼會呢,洛姑娘上次重重一別,在下還沒來得及感謝你的贈藥之恩呢。”
皇甫南槿微微一笑,看到了洛雨萱,皇甫南槿便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程靈素,一想到程靈素,他便感覺到有點像是五味雜陳,心中一陣不好受。
“明兄,你看今晚夜色空明,乃是一個對月飲酒的好日子,你我三人既然如此有緣,何不到天柱塔上去痛飲一番如何?”
陳天仇說著指了指距離龍門客棧不遠處的一座高塔,微笑著說道。
而這天柱塔乃是聖靈帝國的一大奇跡,高達一百多米,幾乎是高聳入雲,所以被稱之為天柱塔。
“如此甚好。”
皇甫南槿自然是不會推遲的,這兩個人一個對自己有看望之情,一個有贈藥之義,況且當日在對敵王劍鋒的時候,也多虧了他們兩個的幫忙,否則那一次就死在了那片林子之中。
“那小弟我先行一步了!”
陳天仇說完右腳在地上一點,身子已經化為一道白影衝出去,緊接著腳尖在樹葉之上一點,幾個起落,便已經到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