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的人,老子今天隻想殺柯善猛,不想死的給我滾開!”
皇甫南槿劍眉微跳,右手五根手指則是下意識的一陣有節奏感的跳動,那一瞬間,似乎以他為中心,一股寒冷的氣息波蕩開來,站在岸上的很多士兵都感覺到一股發自內心的寒冷湧便自己的心頭,有的甚至是感覺到雙腳一陣發軟。
“好囂張的小娃娃,本大俠到要看你如何取得在下的項上人頭!”
柯善猛雖然對皇甫南槿的功夫十分的震撼,但是畢竟是一個在江湖上混跡了數十年,而且在軍隊之中稱霸了這麼多年,那股傲氣還是讓他有些自以為是的。
“呸,狗賊,就你也敢號稱是大俠,奸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皇甫南槿冷哼一聲,忽然雙手十指張開,掌心對著湖麵,一股股乳白色的氣流不斷的在他掌心之間遊動,而在他身邊的水流則是發生了一陣陣輕微的波動。
“受死吧!”
皇甫南槿忽然怒吼一聲,右手虛空衝著柯善猛一掌拍了過去。
“嘩啦!”
一聲巨大的水花生響起,忽然在那平靜的湖麵之上一道巨大的水柱瞬間衝破了水麵,一聲悠遠的龍吟聲響徹天地,巨大的水柱竟然在一瞬間形成了一隻龍爪,龍爪劃破長空衝著岸上的柯善猛撕裂而去。
柯善猛在那一刹那,臉色瞬間一片刷白,甚至是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氣勢,絕對的氣勢,在這種強悍霸道的氣勢麵前,柯善猛竟然感覺到自己所有的力量似乎都是那麼的渺小,之前所學過的所有功夫都是那麼不值一提。
“給我擋住!”
柯善猛忽然身子一閃,來到了幾個將士身手,將他們丟了出去。
“哢嚓哢嚓……”
隻能聽到一聲聲骨骼被捏碎的聲音,幾乎是一瞬間,一大片高手狂噴鮮血,死的不能再死,而柯善猛雖然逃得快,但是龍爪功又豈是這麼容易逃過的,一股霸道的氣勁擁入他的背心之中,柯善猛身子瞬間跌飛出去,甩了一個狗吃屎,那樣子真叫一個狼狽。
“太棒了,太棒了……”
而此刻站在飛刀門戰艦之上的各位離恨天高層一個個是看上大快人心,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原來是那麼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當看到這群平日裏囂張不可一世的士兵現在被龜縮在這島嶼之上,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一個個都是大為痛快。
這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畢竟對方可是擁有一萬精兵,可是一萬精兵竟然被自己這邊完全壓製了,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他們清楚的知道這一切不僅僅是皇甫南槿絕對實力的功勞,更是他的智謀。
其實按照他們的行程,早就可以達到這裏,隻不過皇甫南槿在快要抵達飛刀門分舵的時候下令減緩速度,旋即他施展出了飛刀,從而引來了敵人不斷的羽箭攻擊,最後羽箭竟然全部被用光了。
他們被困在島嶼之上,想要離開,那麼就必須要依靠戰艦離開,所以夏君浩命人埋伏在水底下,這些士兵都是外來侵犯者,對於青湖的了解完全沒有飛刀門的人熟悉,所以要論水戰,完全就是隻有挨打的份。
這一萬大軍雖然說不是什麼酒囊飯袋,但是此刻被困鼓搗,遠程攻擊的武器也已經盡數折損,戰艦被毀,天寒地凍,又不敢下水,所以方才會完全陷入被宰殺的局麵。
離恨天列為高層一個個此刻是興奮的不得了,這可是離恨天創辦以來首次大捷。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最為興奮的其實是那個一直看上去表麵平靜的皇甫南槿,皇甫南槿其實並不會玩飛刀,當他率領離恨天各位高手來到了青湖之上的時候,忽然之間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身體似乎能夠和這片湖域融合一般,似乎湖域之中的力量能夠被自己掌控一般。
本來經曆了天劫變之後的皇甫南槿無論是視力還是聽力都達到了一個非同尋常的地步,但是畢竟還是有一個限度,可是當皇甫南槿站在甲板上的時候,有一種一切盡在自己掌控中一般,青湖似乎源源不斷的供給力量給自己,似乎青湖就是自己身體一部分,而青湖中間的那個島嶼就像是被皇甫南槿給握在掌心之間一般。
恰好皇甫南槿看到宇文智遺留在甲板上的數十柄飛刀,隨手拈起一把飛刀,幾乎是隨意的一揮手,就感覺到空氣似乎被飛刀直接割裂出一道口子,緊接著皇甫南槿就感覺到了那柄薄如蟬翼的飛刀割裂了一個軍官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