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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無限月讀
虛幻的空間中,似乎無處不是虛空,卻又無處不是實地。開啟了永恒之萬花筒,宇智波佐助跟著宇智波斑走在一條無法用肉眼識別的道路上。層層漣漪泛著光在他腳下蕩開,消失在虛無的遠方。
“真是個可怕的迷宮啊——據說這裏曾經是死神的宮殿。即使最後被神拋棄,也是人類不可企及的存在。”宇智波斑的麵孔,仍舊藏在那個漩渦麵具的背後,目光又是貪婪,又是猙獰,像是著了火。
“如果真的有死神……”宇智波佐助的目光淡淡放出,飄忽而遙遠。三年過去,第四次忍界大戰落下帷幕。他們已經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他們已經向所有人索取了應有的代價。
他們已經證明,即使最後隻剩下兩個人,宇智波,仍舊是忍界最強!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心中仍舊有一塊旁人無法填補的永恒空缺,像深不見底的黑洞,吞噬著他的所有。
那一塊,或許整個心,都已經跟著那個人,跟著宇智波鼬,死掉了。
如果真的有死神,那麼,把鼬還給我,給我。
想要將你好好的保護在手心,緊緊的擁抱在懷裏,不讓任何人傷害,不與任何人分享,完全的霸道,完全的占有。令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就連你的靈魂都是我的私有物,你的◣
“那麼很可惜,令你失望了。這一招對從前的我,或許有用。現在這個比你更早進入黑之輪,已經徹底掌握了言靈文字,懂得輪回真諦的我,已經是你不可能擊敗的存在了。”
那樣冷淡疏離的口吻,的確與記憶中的鼬不同。就像是將所有的情緒都消滅掉,隻剩簡單的陳述事實。宇智波佐助的心在向下沉,鼬已經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又走到自己隻能看到卻永遠追不上的遠方嗎?不,不會追不上的!
“言靈文字。很好,我記住了。”宇智波佐助陡然瞪大眼睛,將這個詞一字一句,念了一遍,又念一遍,“宇智波鼬,你給我收起你的傲慢!不可擊敗?你以為自己是什麼?”
“我沒有跟你說話的興趣,閉嘴。”可惜宇智波鼬竟連眼梢的餘光都不肯分給他。反而是宇智波斑眼神一肅,似乎憶起什麼又甜美又悲慘的遙遠。
“果真是言靈文字啊——你是第二個。真令人難以置信,你這樣的人,也能學得會……就連我的空間忍法,也完全被你壓製了。你也的確沒有撒謊的必要。”宇智波斑的聲音啞啞的低回著,一攤手,“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使用言靈文字,必須以燃燒生命為代價。你不是已經被自己的弟弟殺掉,死得不能再死。為什麼反而會早我一步,出現在這裏,得到了我夢寐以求的力量。”
“我坐在這裏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我已經死了,而這裏是死神的殿堂,亡靈的歸所。至於具體操作過程,我沒有解釋的義務。”說到這裏,宇智波鼬稍微頓了頓,高傲的仰起下巴,“你隻需要明白一點,宇智波斑。我們之間最大的區別也隻有一點:我有蹈死的勇氣,而你無舍命的決心。所以我贏了,在最後。”
“哈,說得好聽,如果不是我們帶來所有尾獸的力量,你也隻是和十尾一樣,被封印在這裏的可憐蟲!……而且你真的可以成為十尾人柱力嗎,鼬?”宇智波斑聲調一變,“你現在隻是個沒有未來的靈魂,你做不到的。來,把位置讓出來,鼬。我們合作,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身體,未來,家族,力量,名譽,一切。”
“問出這樣的話,是不相信我,認為我還有可能動搖,想要伺機尋找我心靈的空隙吧?對於一個將性命與心一同舍棄的人,這一招,同樣是沒有用的。……我的確什麼都做不到,我的確隻剩靈魂。我的確隻能固守在這裏,用自己的精神力抵抗你的野心。不過這樣就足夠了!宇智波斑!”黑色的眼睛陡然亮起,那一刻宇智波佐助在那雙眸子裏看到了燎天大火,而那聲音,亦是震聾發聵,似乎可以震動整個世界,燃盡天地!
“我會擊敗你。然後,成為十尾人柱力,得到我真正想要的東西!”
“我唯一,想要的,世界。”
第一章 身份互換
木葉43年6月1日。
“咦——因為通過了提前畢業班考核,就要正式成為木葉下忍,有必要去拜謁族長嗎?鼬你有時候就是太認真了一點。啊,對了話說今早族長家添了頭生子呢!已經起名叫做宇智波止水了!和我的名字好像!……怎麼都不感興趣?除了修煉和學習,鼬你總是對什麼東西都不感興趣的樣子。要哥哥說……”
“這是正式拜謁,所以請安靜些,帶土哥哥。”
“喔。”
宇智波帶土抱著個大果籃跟在宇智波鼬身後一溜小跑。沒辦法,誰讓他的弟弟瞬身術實在太好,即使平時走路都是來去如風,稍微走點神就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這一個,應該是本人吧?不然就太失禮了。宇智波帶土一邊小跑跟上,一邊心裏念念叨叨。宇智波鼬早在五歲還沒正式進入木葉忍者學校之前。就跟著已經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