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淚水。起靈,對待你自己,你永遠比任何人都要殘忍。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受苦,很快就會去陪你。。。

看著他已然平靜的麵容,不舍的眼神,微微瞌動的雙♪唇,深深的吻了下去。淚水劃至嘴間,有點苦澀,卻又帶著一股久違的甘甜。

抬起手臂,隻想要快些結束這捉弄人的命運。

我們再也不會分開。

空氣中的香味刹時濃烈了幾分,吳邪握緊匕丄首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香味是從悶油瓶身上發出的。。。

“起靈。。。”吳邪抬起頭看著懷中的人,立刻瞪大了雙眼,原先滲透在皮膚裏麵的黑色液體仿佛在減輕,而他的皮膚,緩慢的開始恢複成原有的顏色,而胸上的刀口,上麵混合著吳邪手中的血液,竟在奇跡般的收縮。。。

空氣中的香味越來越濃烈,吳邪隻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但是他相信,老天放過了他們。。。

瘋的跑過去開了門,潘子胖子驚的跳了起來,

“小三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香味這麼濃了?”

“天真,你到底在裏麵搞什麼明堂?”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裏快透不過氣了,先把起靈帶出去。”

胖子潘子雖然對悶油瓶還是有些忌悔,但是突然出現這麼個情況,保不齊他就因禍得福了呢。於是幾個人一起三下五除二的將悶油瓶拖出了療養院。隨後將他的身子偽裝成喝醉的模樣,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住進去。

吳邪進了房間就開始檢查他的身體,胸口的傷還隱隱露著血跡,手腕處恢複了不少,但是幸慶的是,血是紅色的。小心翼翼的包紮好傷口,總算鬆了一口氣。

“天真,到底怎麼回事?小哥怎麼突然間又好了?”胖子膽顫心驚的站在一邊,好像怕悶油瓶忽然再來個起身把他秒了。

吳邪瞪了他一眼,“怎麼著,他好了你很遺憾是不是?”語畢,繼續盯著床上的悶油瓶。他的身上還是散發出淡淡的香氣,但是已不像之前那般濃烈了。

看著他胸`前一起一伏的平穩呼吸,眉頭舒展開來,帶著一絲安逸的麵容沉睡著,吳邪攤坐在床邊,把後麵的經過和潘子胖子說了一遍。

胖子聽完皺著眉頭,“天真,難道是你的血起了作用?”

“可是,”潘子接著他的話,“小哥完吸完血後隻是變的更難受啊。”

“會不會是需要一個過程呢?天真,搞不好這誤打誤撞的,還真讓你救了小哥。”

吳邪歎了口氣,“我真的不知道,不過隻要他沒事說好了,我現在隻希望他快點醒過來。”

隨後幾個人決定先在小旅館中住上幾天,等悶油瓶醒了再一起回杭州。

可是這一等,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悶油瓶還是像睡著了般。

吳邪一籌莫展的守在他身邊,除了上廁所,連吃飯都不肯離開半步,怕他會飛了一樣。

這半個月來悶油瓶一點動靜也沒有,隻是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香氣依舊圍繞著整個房間,吳邪每天都會打開窗戶來通通風,但隻要窗戶一關上,很快的香氣就會充滿了整個房間。

吳邪開始擔心起來,悶油瓶這樣一直睡下去不說,單單是這樣不吃不喝的,身體怎麼能受得了。幾次把他扶起來喂水,他卻是牙關緊閉,一丁點兒都喂不進去,更不用說吃的了。

“天真,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胖子終於忍不住了,坐在椅子上靠著桌子手托腮幫子。“小哥這情況,有點不對頭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會成植物人了吧?”

“啪”潘子一巴掌呼上他的腦門,“死胖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盼小哥點兒好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