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隨意行走在花園中,看著水裏的魚忽上忽下,邊走邊對身後的蹇碩問道:“蹇碩,你認為袁隗為什麼不辯解?”
“估計是沒有借口,而且大將軍掌握了他必要的把柄,所以……”
“不,不會……”劉宏走到水邊的小亭子,坐在亭中,並示意健碩坐下。蹇碩見此大大方方的坐在劉宏的對麵,而張讓卻待在外麵,這時天空突然漸漸陰沉起來,不時有幾滴黃豆大小的雨水落入河中,劉宏說道:“袁隗不是一個粗心的人,恐怕在咱們收到馬元義的消息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還有那個唐周,應該也是他故意告訴咱們的。”
蹇碩疑惑地問道:“太傅為什麼要這樣做?”
劉宏撿起地上的一個小石子,順手將其扔到水中,見張讓一直待在雨中,劉宏笑著招了招手,讓張讓進來避雨。
張讓見劉宏對自己招手,心中大喜,剛走進亭子準備給劉宏請安,卻被劉宏一腳踢翻在地,接著便滾回雨水中。頓時張讓吃了一嘴的泥土,想要起身,卻被劉宏再一次踢翻在地。
劉宏指著張讓破口罵道:“老東西,讓你看著袁隗,你沒事惹何進幹什麼,現在倒好,他手裏麵掌握兵權,一心想要做個權臣。他想做也就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個腦子除了殺豬什麼都不懂,你還將他推向袁隗的身邊,你,你……”
說著,劉宏一把抽出蹇碩身上的長劍,就要刺向倒在地上的張讓。蹇碩眼疾手快,趕在劉宏動手之前就將長劍奪下,扔到水中。
劉宏見自己手中沒有了武器,順手一巴掌打在蹇碩的臉上,頓時蹇碩的臉上就浮現出一片紅色。劉宏將蹇碩推開,走到張讓的身邊,看著身如篩糠的張讓,抓住其頭發,抬起張讓那張布滿泥土的臉,並向其吐了一口濃痰。
“陛下……”蹇碩在一旁說道:“張大人他……”
“行了”劉宏踢累了,喘著粗氣說道:“明日上朝,你出麵將朱雋給我保下來,他是我手裏麵唯 個可以和皇甫嵩對抗的牌,對了,何進這蠢貨最近有沒有和她妹妹見麵,他們都說了些什麼,還有,他和其他人見麵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不準有半點差錯。”
“是”張讓用微弱的聲音回答道。
就在劉宏想要再次動手時,一個宮女雙手端著花盆,匆匆走過劉宏的身邊,由於宮女渾身濕透,前凸後翹的身材完全顯現出來,再加上較為出眾的容顏,看得劉宏愣是忘記自己要做什麼。
張讓見劉宏沒有再毆打自己,抬起頭看著劉宏發愣的神色,順著劉宏的眼光看去,正好看見了在躲雨的宮女。張讓見此眼珠立刻轉了起來,接著跪走到劉宏的腳下,抹了一把臉,說道:“陛下,要不今夜就在此休息?”
劉宏聞言,看著如花貓一般的張讓,四處看了一遍後,局促的說道:“會不會太大膽了?”
“陛下怕什麼。”張讓起身說道:“整個皇宮都是陛下的,你想幹什麼不就可以幹什麼嗎,凡是在皇宮裏的都歸陛下所有。”
張讓的話頓時讓劉宏高興起來,接著劉宏見宮女要離開,抬腳就要追趕,蹇碩和張讓見此也緊緊跟在劉宏的身後。沒走幾步,劉宏突然身子一頓,轉頭對張讓說道:“你不覺得這裏少了一些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