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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

作者:浮生半兩銀

順風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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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已經不盡完美,所以我們要給故事一個圓滿的結局。

日曆上是2010年2月6號,小年,何曉年的生日,睡了一整天,傍晚爬起來的時候,窗戶外麵有人放禮花,砰砰的響,曉年愣了愣,嘿嘿的笑出聲來,小爺我過生日,還得萬民同慶,夠得意……

笑著笑著,就又憑空的多出幾分落寞來,今天開始,就算是步入農曆中國年,他半個月的休假開始了,屋子裏空蕩蕩的,廚房裏逛遊了兩圈,尋獲不知道什麼時候吃剩的餅幹半袋,拿了一塊塞到嘴裏,潮的已經吃不出這是餅幹,窗外的禮花也放完了,耳朵裏留下輕微的噝噝聲,何曉年踢啦著拖鞋走到客廳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啊嚏!——”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恩,對,年前沒交供暖費,這屋裏的暖氣讓人給掐了。

在這麼個充滿了節日的喜慶和生日的快樂的日子裏,我們的大好青年何曉年同誌壯烈的感冒了……

何曉年硬扛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穿上衣服,戴上口罩,以一個絕世而獨立的疑似甲流患者的風姿踏上了公交車,然後不出所料的發現在一群擁擠的買年貨和喜氣洋洋購物人潮之中,自己的周圍尤其的寬敞……在他打了第六個噴嚏連帶無數次的咳嗽之後,離他最近的一位女士慷慨的讓出了自己的座位走到車門口等待下車……

醫院離自己家不遠,何曉年掛了號看完了醫生,被開了一堆藥之後,自己念叨著單子上一串生澀難懂的名字,走進了旁邊一家平價藥房“給我來盒傷風膠囊!”

趁著醫生找藥的功夫,何曉年掏出兜裏的手機,快捷鍵打了個號碼“喂?!你在哪呢?來接我!我?我在二院旁邊藥房呢,小爺我可能得了甲流就要不久於人世了,正在遵醫囑買安眠藥準備辭世,快趕來見朕最後一麵……”電話那頭的人答應著,何曉年掛了電話。

拿了藥站在藥店門口,在人家玻璃門上嗬氣,畫了一隻老虎臉,但怎麼看怎麼像隻貓。

等了五分鍾,一輛嶄新的攬勝停在藥店門口,車窗落下來,副駕駛那有人朝裏麵張望,見到門玻璃上一隻“貓臉”苦笑著下了車,回身關了車門,就被衝出來的何曉年撞了個滿懷“愛卿,你讓朕好等……”閻暉笑著摟緊了隻比自己矮那麼一點點的何曉年,配合他滿嘴油滑的來了一句“是是,臣送駕來遲,罪該萬死……”

上了車,終於暖和起來,剛才止不住的咳嗽似乎也好了點,隻剩下臉上不自然的紅,閻暉回頭看了何曉年一眼“你昨天去哪了?”何曉年繼續和玻璃窗奮戰,無奈車裏太暖和怎麼嗬氣也沒辦法在窗戶上畫畫,嘴邊嘀嘀咕咕的說“我回家了……”閻暉有點詫異,不過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何曉年說的家,是他父母還在的時候一起住的房子,何爸爸何媽媽兩年前在一起交通事故裏當場死亡,何曉年如今,是個孤兒。

閻暉和他是多年的死黨,幼兒園那會就一起玩泥巴欺負小姑娘,等大了,閻暉學了經濟,一路順風順水,家裏本來條件也不差,如今年收入也過千萬,不大不小一款爺,何曉年美院退學以後後來去了報社做編輯,辭職不幹了之後又去學了一年建築,期間還玩了一陣子攝影,麗江鳳凰西藏的跑,後來乖乖的回家,開了家小酒吧,好在他朋友也多,也多出息了捧場的多了,回頭客也就多,何曉年隨和,錢上麵也從不刻意經管,生意不錯,但閻暉知道他也沒攢下什麼錢,開了酒吧之後何曉年通常都住在酒吧樓上,有時候也回家,但是次數很少,這裏的房子他一直沒賣,閻暉陪著他回去過一次,裝潢擺設都一如從前,他爸媽屋裏的床鋪還都好好的疊著,天氣好了,曉年還拿出來曬,這都是他自己和閻暉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