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把東方拓打暈過去,現在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再仔細想想,如果不是他把我打包過來,我和啟介也許就不會有重新開始的機會。一件事一件事整理過去,發現其實應該感謝多於惱怒。我隻是還咽不下這口氣,並沒有真的報複他什麼。
“可是我們打不過拓的,隻好拿他的軟肋下手。師兄不用心軟,打蛇打七寸,這才是正理。”
“東方拓很厲害?上次明明一腳就被踢暈了。”
“上次是因為他剛做了盲腸手術出院,正好被你踢到他的傷口了……不然五個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
“噢。”我了然地點頭,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在停車場上我輕易被他製服了。“那就去整展裕韓。”
之後又抱在一起說了些什麼,在漸漸濃重的睡意中我記不太清,很快就在答非所問的迷糊中囫圇睡去。
一直到一周之後,我和啟介才對眼前重歸於好的生活有了真實感。我把常用的衣服和物品從盛美小區的公寓裏搬過來,空缺的一年多時間隨著我的用品重新占據房間而被填補。隨後的時間裏,我辭掉了其他兼職,現在我的時間被幸福充滿,一點都不想被無聊的工作占據。
我恢複了每天早起幾分鍾做早餐的習慣,每天下班回來也都有啟介做好的美食。一切似乎都恢複了原樣,不同的是,現在彼此心裏都沒有了對未來的不安。讓我感到寬慰的是,啟介看了蘇蒙的錄像之後很喜歡蘇蒙,和我約好明年暑假一起去看他。我想,他是真的愛屋及烏吧,但願蘇蒙將來能夠理解我和啟介這份感情。這是我現在最大的期盼了。
啟介說,三十多歲了,總算可以安定下來,實在太好了。
我點頭,真的實在太好了。
尾聲
平安夜這天,啟介請東方拓和展裕韓到家裏來吃飯。下車的時候看到等在單元樓下的英俊異常的男人,我邊打電話邊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他彬彬有禮地點了下頭。
電話裏啟介說,“師兄,我和拓要開會晚點才能回去,你先帶展裕韓上去,然後該怎麼做你知道了吧。”
我笑著說,“那當然。”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掛了電話,打開門,先請展裕韓進去,然後跟在他後麵上樓梯。看到包裹在名貴西裝下的身體隨著腳步邁動勾勒出來的曲線,心裏有著即將做壞事的些許不安。
抱歉了,展裕韓。要怪就怪東方拓吧。
你比誰都珍貴·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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