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子箏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不由得暗怪自己的夫君,昨天太用力,讓自己在福晉麵前沒臉,羞紅了一張臉,呐呐的說道:“是,奴婢知道了。”
子箏的親事,是婉容給指的,現在看子箏和他夫君甜甜蜜蜜的,婉容也放下了心,沒說什麼,就坐下用膳。
裕兒剛一下地,立馬就跑回屋裏,過了一會,裕兒拿著一個小白瓷瓶遞給子箏:“給你用,這是皇宮裏的藥,效果很好的。”這藥還是上次裕兒在宮裏,被蚊蟲叮咬之後,福全送給他的。ω思ω兔ω網ω
子箏通紅的雙頰,再看看福晉似笑非笑的表情,恨不得馬上就在屋子裏,不過看到小阿哥一臉認真的樣子,雖然是誤會,子箏還是很感動,接過小瓷瓶,子箏鄭重的謝道:“奴婢謝謝小阿哥。”
婉容看子箏不自在的樣子,讓她先下去上藥,看著子箏鬆口氣的樣子,婉容不由得好笑,新婚燕爾,夫妻兩個多親密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隻不過不小心被裕兒給看到了。
吃過飯後,婉容抱著裕兒說道:“裕兒呀,以後在看到有人脖子被蚊蟲叮咬,千萬不要說出來。”幸好今天屋子裏沒什麼人,如果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裕兒給嚷嚷出來,那麼笑話可是要鬧大了,子箏以後也沒法見人了。
裕兒側頭不解的看向婉容:“子箏姐姐被蟲子給咬了,為什麼不能說?”
這個?看著裕兒不解世事的模樣,婉容不由的一拍腦門,滿臉黑線,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他能給自己的孩子說:兒子,那不是被蚊蟲叮咬的包包,而是歡愛留下來的吻痕。
他能說嗎?不能。
裕兒看著婉容不出聲,不由得嘟起小嘴:“上次我見到皇上伯伯被蚊子叮咬,喊出聲,阿瑪也沒說什麼呀。”
皇上?婉容一怔,裕兒什麼時候見到皇上歡愛了。不過又聽到後麵裕兒說道阿瑪兩字,婉容又是一怔,這又關博果爾什麼事。
不過,婉容心裏也隻是奇怪一下下,並沒有多想:“裕兒,你什麼時候見到皇上被蚊子叮咬了。”婉容奇怪的是誰敢在皇帝身上留下痕跡。
裕兒想了一會說道:“好久好久了,在柳院看到的,不過阿瑪說,不能告訴別人,就連額娘也不行。”
柳院?“裕兒是怎麼看到的皇帝身上有包包的?”心裏的預感越來越重,婉容蒼白著臉問道。
“額娘你沒事吧。”看出婉容的臉色不大好,裕兒擔心的問道。
婉容抓著裕兒的雙肩,“你說,你是怎麼看到的。”
裕兒的雙肩被抓的很痛,掙紮道:“就是在柳院看的嗎?額娘為什麼這麼生氣。”
婉容失魂落魄般的鬆開手,裕兒如老鼠一般,呲的一聲跑了出去,額娘太恐怖了,他要找阿瑪。
婉容怔怔的坐在塌上,一臉的茫然……
他就奇怪為什麼這段時間,博果爾從不宿在他的房裏,即使宿在這裏,也什麼動作都沒有。
他就奇怪皇上為什麼如此寵愛博果爾,三天兩頭的宣博果爾進宮。
他就奇怪為什麼,博果爾身上的好多東西,都和皇上一樣……
原來如此,以前的一些小細節,婉容沒注意,現在一想起來才發現,原來他們有那麼的破綻,隻是自己卻沒有發現,還整天生氣那兩個側福晉整天纏著博果爾,怪不得,那兩個側福晉如此得寵,婉容也沒見到他們兩個的肚子有什麼動靜,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