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女官走上前,跪在兩人腳下,伸手牽起兩人吉服的衣角係在一起,然後說道“祝新郎新娘永結同心早生貴子。”然後,守在一旁的女官魚貫而從的離開。
頓時,喜房中隻剩下博果爾和新娘子兩人。
安靜的氣氛讓博果爾感覺有些不自在,動了動身體,博果爾開始沒話找話:“你餓嗎?”
新娘子微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聽到博果爾的問話,停頓了一會才小聲說道:“餓。”
“那我那點東西,你先墊墊肚子吧。”博果爾一聽,立馬起身從桌子上拿出一點點心遞給新娘子:“說起來,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婚禮程序都由身邊的人承辦,博果爾根本就沒有插手,所以對於新娘子的名字,他也沒有在意,現在想來,還真是有些失禮呢?
“婉容。”新娘子小小聲的說道。
婉容從挑起喜帕開始,博果爾就沒見到她抬起過臉來,不由得有些鬱悶:“婉容,你不要太過於緊張,我們現在是夫妻。”
婉容小口的吃著點心,點點頭。
博果爾坐在床邊陪著婉容小聲的聊著一些趣事,漸漸的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熱。
拉了拉領口,博果爾用袖子扇了扇:“婉容,你熱嗎?”
婉容過於白的小臉上,此時也是通紅一片,喘熄的回到:“有點熱。”
不對勁,此時即使博果爾再笨,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奔到門口,發現此時門上已經上鎖,博果爾鬱悶的返回來,現在也知道,他們剛才吃的點心和酒水中,一定被下了藥。
婉容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抓著身上的衣服,越拉越鬆,等到博果爾回來的時候,婉容已經是衣衫淩亂,喘熄急促,臉上香汗淋漓,一副雨露承歡的模樣。看的博果爾隻感覺口幹,下腹一陣陣的熱氣往上竄,著魔般的看著床上衣衫半露的人,腳步一步步走進,此時博果爾的眼中心中隻有眼前的這個人,理智什麼的都已經失控了。
手上傳來的潤滑感讓博果爾忍不住一摸再摸,脖子,胸脯,纖腰……等博果爾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床上的女人已經讓他剝的□,嗖的一下,博果爾縮回正在犯罪的手,一臉尷尬的看著半閉著雙眼,一臉容情的婉容,靠,自己什麼時候成急色鬼了,連這麼一個半大孩子也不放過了。
可是越來越火熱的身體廝磨著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而婉容也像火上澆油一般,在博果爾的耳畔不住的呻[yín]著……
博果爾緩緩的附上身下的女人,肌膚相貼的暖意讓博果爾忍不住哼出聲,手臂一揚,圍賬上的掛鉤一鬆,圍帳緩緩閉上……不一會,緊閉的空間就傳來令人而紅心跳的聲音。
等候在窗邊的嬤嬤終於滿意的揚起微笑,緩緩離開。
覺醒
此時景仁宮的晚上燈火輝煌,人影來來往往,無疑都是帶著滿麵笑容,說著喜慶的話語。
而此時的養心殿與熱鬧非凡的氣氛相比,就冷清的讓人不解。
養心殿裏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伺候的宮女太監們都一個個瑟瑟縮縮的站在殿外,一臉恐懼。
養心殿裏不停的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宮女太監們都安安靜靜的站在外麵,就連喘熄也是小心翼翼的,就怕一個弄出一個聲響,驚著裏麵正在發脾氣的皇帝。
養心殿的殿門緊閉,福臨一個人呆在殿裏,狂躁的扔著觸目可及的東西,瓷器碎裂的聲音,桌椅翻到的聲音,嘈雜的聲音,無疑不讓這位怒氣衝天的帝王,感到一絲紓解。
其實,福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生什麼氣,隻感覺自己的這股氣生的有些莫名其妙,越到博果爾拜天地的時候,怒氣越是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