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知道我有痔瘡吧,每次吃這道菜都要冒著拉不出屎的危險,可是每次吃都覺得好爽啊,就是丟不下筷子!哈哈哈。”小張口無遮攔,一點都不介意讓別人聯想到某些米子開頭的事物。
我笑笑,托著下巴無目的的往周圍瞄了幾眼,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上個廁所。”我拿著桌上的手機站起來,其實是繞了個彎子去了廚房。
某人圍著個油兮兮的大圍裙,站在火燒火燎的爐子前麵舞大勺,火舌一下一下的從炊台上冒出來,他掄著鐵鍋,滿頭的大汗。
“霍泓。”輕輕叫他的名字,被他掄鏟子的聲音蓋過去,他的助手倒是聽見了,叨叨他。
霍泓回頭,汗水讓他的五官閃閃發亮,他微笑,拿袖子蹭著頭上的汗:“你怎麼來了?”
我討厭汗臭,也討厭油煙,然後就是……為什麼我未婚妻非得是個肌肉男?
“同事吃飯……你怎麼不在原來的地方幹了?”大約是我緊皺的眉頭讓霍泓知道我並不怎麼願意在這種地方碰到他,他老老實實的說:“哦,跟老板吵翻了,出來單幹了。”
“單幹?”我端詳著他髒兮兮的外套:“你現在住哪?”
“店裏。”
不出意料的答案。
我有些煩躁,重新走出去,然後上菜了。
不一會兒,一盆紅油滿溢的東西出現在眼前。
我瞅著這盆東西,眼淚就出來了,擠在眼眶裏被我拚命壓製著:媽的,怎麼這麼變態的玩意世上除了Hawn還有人會燒啊?
霍泓下班很晚,我便一直在陰暗的角落裏等著,我相信最後他是被黑暗裏一明一滅的煙頭吸引過來的。
“你在那裏……幹什麼啊?”稚氣未脫的聲音,背光中可以看見他健碩的身軀形狀,我掐滅了煙頭,用手機敲敲桌子:“你晚上打通鋪?”
“恩。”
我把手機揣進口袋,叼著煙站起來,走到燈光下麵,瞄了他一眼:“跟我來。”
溫順的……
我帶霍泓去的是一家桑拿館。
他可能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局促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等我脫得差不多了,回頭一看,他還在領衣服的地方杵著,我走過去把他拉到儲物櫃旁邊:“衣服全脫掉。”
他滿臉的紅霞。
“洗澡啊!”我滿嘴的煙味,澀巴巴的口感讓我第一千萬次決定戒煙。
我是快洗完了才看見霍泓走到澡堂裏來的,結實的小塊肌肉緊致的帖服在他身上,是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少有的緊實曲線,皮膚黑亮亮的,眼珠瘮人的黑白分明,一直拿手擋著□,一副來到外星球的表情,惹得幾個油老頭滿臉‘興趣’的看著他的炯樣。
我掛了條毛巾,壓著喉嚨叫他:“小泓!過來。”
對上我的視線,他的表情突然輕鬆了許多,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我把他拽進池子裏,一聲不吭的開始給他擦灰。
我也不知著了什麼道,手勁大的出奇,要放別人肯定哇哇直叫了,霍泓也不知是皮厚還是不怕痛,什麼話都沒有,直到我擦得手酸沒力了,才畏畏的來了一句:“那個,我自己來就好。”
我把澡擦丟給他,指指蒸房:“你先去那兒蒸蒸,我去去就回。”
我開車去買了一堆自己喜歡的衣服,都是寬鬆舒服的,灰色係。
以前hawn很喜歡穿這種顏色的T恤打籃球,汗濕了就變成深灰,貼合在身上,十分性感。
抱著一堆衣服開車回來的時候澡堂裏麵消防救火的衝出來一堆裸體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