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抱出來放回床上
沒辦法,兩人這麼久沒見,從《望羈》劇組回來的當天也沒能直接見麵,那會動作的確是重了點。
傅時昱也剛洗完澡,尤離聞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香味,隔著被子又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明天還有活動,別忘了叫我。”
之前拍的《忘珠》準備馬上同步播出了,明天是《忘珠》的開播發布會。
傅時昱又把被子給她一點點掖好,察覺她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同,鼻音更重,還以為是那會……
把人輕放到床上,傅時昱把碗拿到廚房清理了下,再關燈進屋,上床。
等到徹底弄好一切,把屋內燈也給關了後,傅時昱看了一眼時間,三點半,也還能睡一會。
他一上床,尤離就自發的跑到他懷裏了,枕著他的胳膊,整個人往下縮了縮趴在他的胸口,無意識的喊了兩句:“傅時昱。”
“我在。”
即便知道她是無意識的,傅時昱也還是立馬應了她,攬在她背上的手一點一點拍著哄著她睡熟。
等到懷中的人進入沉沉的睡眠時,男人才在她潮、紅未退的小臉上落下一吻,緩緩閉上眼眸:“晚安。”
…………
屋內白色的窗簾拉的密密實實,窗外原本的皎潔明月此刻已不見了蹤影,橙黃色的陽光從東方的地平線上緩緩升起,廣闊的天空逐漸泛白,陽光透過縫隙透進來幾縷,一點一點,慢慢移到白色的床尾。
床上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動了一下,尤離往另一個邊緣又翻了個身,終於察覺一絲涼意,可沒等兩秒,那種叫囂身體裏的火熱還是讓她一腳踢開了被子,沒了束縛的感覺比剛才舒服多了。
傅時昱有些頭疼的再一次捏了捏眉心,他一晚上不知道給尤離蓋了多少次被子,可這人也跟堅持不懈一樣,每蓋一次就踢一次,到最後傅時昱幹脆不睡了,就一直看著她。
等尤離終於老實點又沉沉睡過去的時候他也才閉上眼休息了會。
隻是那時已經五點多了,到現在也才剛一個小時。
“尤離,”傅時昱重複著一晚上的蓋被子,警告,“不能再踢了。”
似乎知道身旁的這人不會讓她如願,尤離昏沉的腦袋也還有一絲清明,裹著被子又滾回來,皺著眉蹭著傅時昱的脖子,嬌聲嘟囔:“我頭疼。”
那聲音像是從鼻腔裏哼出來,鼻音極重。
傅時昱現在也顧不得這了,因為尤離緊貼著他脖頸的額頭異常滾燙,他臉色一變,立馬把人拉下來又摸了摸,“尤離?”
那處的溫度實在燙的嚇人,意識到是發燒了,傅時昱在心底低罵了一聲,昨天晚上怎麼就沒注意。
身上其他的溫度也跟平常大不相同,半夜的時候還沒有這麼熱,現在看來應該是早上天剛亮那會發的燒。
他抿著唇,垂眸問她:“有沒有哪裏難受?”
尤離現在的感覺實在算不上好,頭腦暈乎乎的,沉重的一點抬不起來,喉嚨那處的灼痛感越發明顯,開口講話時都能牽扯到疼痛,更別提整個人像是被浸在熱水中,燒的她似在裏麵無力掙紮,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傅時昱沒敢大意,忙把人安置好又打了個家庭醫生的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他簡單洗漱了下,出來時發現尤離已經揉眼坐在床上了。
就是那臉色紅潤的實在不像話,明顯是被溫度燒的。
“是不是很難受?”
傅時昱快步走過去,又觸了下她額頭,還是滾燙。
尤離搖搖頭,她不想說話,但看見傅時昱那緊鎖的眉頭和緊抿的薄唇時,咳了下嗓子解釋了一句:“應該是昨天在外麵吹風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