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吧。我們五個出海了。”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說。紫色的狹長眼眸從眾人的身上淡淡的掃過,其中幾個脖子處圍得結實的人身上多停留了一秒。他們那麼做,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出海?真的嗎?部長。我們沒事的,昨晚睡得很好。是不是呀,大家?”切原赤也閃著興奮的星星眼,問完幸村精市再問所有黑眼圈的眾人。
其實眾人睡得不好有多種原因,有人認床;有人不習慣與人同睡;有人磨牙;有人昨天白天的運動量太大;有人做那個什麼事情做得很晚,又擔心翌日眾人的目光而失眠;有人太興奮;有人頭疼...然後幾乎都占了。所以,活力四射的正選隊變成了黑眼圈隊,不過,聽說坐豪華遊輪出海,眾人又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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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南次郎還是覺得泳裝美少女的吸引多一點,所以沒有跟去。隻是在回那間‘清水小吃店’之前,站在那艘巨大豪華的遊輪的下方,強拉著越前龍馬走到一邊,咬了十來分鍾的耳朵,還偶爾抬頭看手塚帝怒一眼。除了他們父子倆,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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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站在船欄杆前,俯看著沙灘上扭著四肢飄走的老頭子,黑線。然後慢慢的走到離手塚帝怒五步遠的距離,右手扶著帽簷,帽簷下的金色杏目閃著堅定的光芒。
手塚帝怒奇怪的斜睨了越前龍馬一眼,心中無力的歎息一聲,更是往真田弦一郎的懷裏偎去。
真田弦一郎低頭寵溺的看著懷中的人,輕柔的問:“小怒,你怎麼啦?”
“沒什麼呀,我就想靠著弦一郎。”說完還在真田弦一郎的胸膛處蹭蹭臉頰,呼吸著他身上的冷香。
“嗬嗬。”真田弦一郎輕笑兩聲,看著越來越遠的沙灘。
“奇怪,那群人怎麼一上船就不見了?”手塚帝怒抬頭往甲板上一看,隻有站在他不遠處的越前龍馬。
“他們趁現在補覺去了。”幸村精市說,和神太郎各托了一個托盤,上麵有飲料和小點心。
“龍馬,你不去補一覺嗎?反正到可以海釣的海域還有一段時間,去睡一吧,等一下我去叫醒你。”手塚帝怒對扶著欄杆遠眺的越前龍馬說。
越前龍馬看過來,深深的望著手塚帝怒的淺色銀眸,微一點頭,轉身走下甲板了。
看著越前龍馬那個落寞的背影,手塚帝怒抬手在左胸處捂了三秒,然後決定了。有些事情該決定了,要是再拖下去,又不能回應,隻會讓他們更痛苦;而且也會讓身邊的五個男人難過。就那樣做吧,他們會找到自己的那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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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怒,你在想什麼?”神太郎看著飄渺望著天際的小怒,問。
“唔,沒有啦。對了,太郎,精市,你們拿什麼好吃的上來了?還有,景吾怎麼沒有上來?”手塚帝怒覺得決定了怎麼做之後,心裏輕鬆多了,綻著明|媚的笑容問道。
“來,這是小怒先吃的治暈船的藥丸,預防為上,省得等一下小怒又暈了。”幸村精市勾著邪惡的笑容,從托盤中拿起藥丸和溫水一起遞到手塚帝怒的眼前。
手塚帝怒想了想,覺得很對,連坐個電梯都能感覺頭暈乎乎的,現在的他還有什麼不暈的啊?預防是對的,不然等一下怎麼下水去遊水啊。
吞下藥丸後,手塚帝怒慢半拍反應過來,大聲叫道:“啊?我不會遊水!如果是用法術,那我待在海底都行,但是我還是不會遊水啊。”
“嗬嗬,沒關係,我們都會,會教你的。不過小怒拿什麼來付我們的教練費呢?”神太郎邪肆一笑,把手塚帝怒的腰一攬,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勾起小怒的下巴,湊在小怒的耳邊不高不低的問。
看著三個笑如狐狸的男人,手塚帝怒汗了一下,說:“你們別太過分,要是讓你們教我遊水還要付費,那這艘遊輪上多得是免費的教練。”
對於小怒的反將一軍,三個男人鬱悶了。不過,可能嗎?
“小怒,你覺得有本大爺和他們三個在,那群人敢教你嗎?啊嗯?”跡部景吾踩著優雅的步子踏上甲板,在另一張躺椅上從容坐下,高傲的笑著,說。
手塚帝怒瞪著四個虎視眈眈的愛人,‘咬牙切齒’的說:“你們四個!聯合起來欺負我,小心我告訴哥哥。”
“手塚會更想欺負你!”神太郎笑道。
“那我告訴媽媽!”
“哪個媽媽?”幸村精市溫柔的問。
手塚帝怒愣了,想來這四個男人打定主意他是不會告狀的,泄氣的說:“那你們不能收太貴。那些媽媽爸爸爺爺給的錢都被自家媽媽沒收了,啊,不對,是媽媽幫著存起來了。”
“嗬嗬...小怒,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呢?”神太郎捏了捏小怒的小鼻子,愉悅的說。
“收費不貴的,就一個小時百萬日元,四個人就是四百萬一個小時。如果小怒沒有那麼多錢,可以用別的方式付賬。比如。”跡部景吾點了點自己的嘴唇,“這裏,主動獻一個吻抵一百日元。”
“我每天都有吻你們呀。”手塚帝怒奇怪,不解這跟教練泳付賬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