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裕太忙從地上站直身體,九十度躬腰對著手塚帝怒行禮道歉。

“笨蛋,你道什麼歉啊,都說了是這個侍者扯掉桌布才會出現這種事情的,要道歉也是地上這個石雕像道歉啊!”觀月初把不二裕太拉到自己的身後,看著頭頂草莓蛋糕,很滑稽的黑發少年,強忍著不笑,還假裝凶惡的說。

手塚帝怒朝觀月初淡淡的一瞥,觀月初被他的這淡然的一眼瞥得心虛的肩膀一縮,卷著額前的黑發的手一頓,眼睛閃躲著,不敢再看手塚帝怒了。

手塚帝怒將地上不知神遊何方的侍者拉了起來,一邊拿下他手上的白底藍格子的桌布,當作是毛巾在侍者的臉上擦去果汁和糕屑,奶油,再扶著他坐到椅子上,食指在侍者的額心輕輕一點即放開。

“啊,我的錢啊!”侍者猛然間抱頭大叫,然後看到地上一地的盤碟杯勺的殘骸,中間還有一堆白的、黃的、紅的、綠的奇怪的膏狀物時,眼中冒著憤怒的火焰竄到觀月初的麵前,揪起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你賠我,否則我就讓你們刷盤子刷一個月!”

觀月初覺得侍者的威脅特耳熟,這不就是剛才他威脅不二裕太的話嗎?真是風水輪流轉,短短三分鍾不到,他就被一個笨蛋侍者給威脅了。

“怎麼賠?”觀月初鎮定的問。

侍者的眼睛變成美元符號,手往身後一掏,一個電子計算器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按鍵之後,他把計算器反拿著,舉到觀月初的眼前,上麵羅列了要賠償物品的金額,及最後那個總數。

觀月初見賠償金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點頭應下了,然後跟著侍者過去交錢;這時才有另外的侍者這來打掃,並安撫著別桌客人的情緒。

交完錢的觀月初發現不二裕太不見了,回頭一看,被那個黑發少年拉著往另一桌走去呢。

不會吧?!觀月初驚愕的看著友好的坐在一張桌上吃甜點的立海大副部長真田弦一郎和冰帝的部長跡部景吾,這兩個人怎麼會坐在一起啊?不對,桌子邊還坐了跡部景吾的跟班樺地崇宏,和一個很嬌柔漂亮的女生。

這個黑發的少年是誰啊?為什麼會坐在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的中間啊?還和他們有說有笑的。不二裕太,你個笨蛋,跑過去做什麼啊?!

——

“真的很抱歉,把蛋糕弄到你的頭上和身上了。我會賠償你的,我帶你去美發店洗頭吧,還有衣服的幹洗費我會出的。對了,我叫不二裕太,是聖魯道夫學園一年級學生,到時你隻要拿著單子來找我就好。”不二裕太紅著臉點頭禮貌的說。他的臉紅不知是被手塚帝怒的滑稽樣子給憋的,還是因為先前觀月初的玩笑舉動給氣的,總之很紅。

“嗬嗬,沒關係,等一下我去店裏的洗手間洗一下就好了。呃,你說你姓不二,我有個學長也姓不二,叫不二周助,或許是你的親戚呢。”手塚帝怒微笑著,無所謂的說。

不二裕太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手塚帝怒,拉開一個很自豪驕傲的笑容:“不二周助是我的哥哥。”

“是嗎?太好了。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吧。”

手塚帝怒拉著不二裕太走回自己坐的桌子,讓不二裕太坐在樺地崇宏的旁邊,而他自己在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的中間坐下,很快手塚帝怒又站了起來,說:“我去洗手間洗一下頭。”

“小怒,我去幫你。”真田弦一郎說著跟著站起來。

“小怒,本大爺幫你。”跡部景吾的聲音幾乎與上者同時響起,緊跟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