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輸,他想站在手塚帝怒的身旁,陪著他一起喜怒哀樂;他用他的劍之道發誓,他真的喜歡上手塚帝怒了,所以,他怎麼可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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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帝怒的網球是不可預測的,因為他隨時可以打出曾經的招式,但是卻不是用原來的姿勢和手法,即是說手塚帝怒可以用任何的姿勢打出自己曾經打出來的招式;他也可以模仿與他對打過球的人的招式,不過很少,一般都是打自己的網球。比如剛才那個發球,快如閃電,曾讓越前南次郎都回不了的回球,現在被他改成了發球。

所以,就算乾貞治所搜集到的手塚帝怒的網球數據,但是要對付手塚帝怒的話,根本就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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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怒,你可以再打一次這個發球嗎?”真田弦一郎問。

“嗬嗬,你好像不二學長哦。那次與他打球,他也讓我重複打了一遍‘夕陽西下’這個發球,‘夕陽西下’的名字也是不二學長幫著取的呢,我很喜歡。”手塚帝怒微笑著說。

真田弦一郎臉色一寒,不得不承認,那一霎,他心中一緊,好像是傳說中的吃醋,還是莫明其妙的幹醋,帶著比較的心情,冷冷的說:“那這個發球就叫‘逃生魔術’,怎麼樣?”

“好啊,我喜歡。”手塚帝怒可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的心.

“走吧,我送你回家。”真田弦一郎攬過手塚帝怒的肩膀,語氣平穩柔和。

“不用了,不然你們回去會很晚的,到時候沒有車了怎麼辦。”手塚帝怒擔憂的說,低頭看了看右肩上的大手,沒什麼不自在的感覺,所以,也沒有躲開。他記得菊丸學長最喜歡或趴或搭在大石學長的肩膀上,那是同學間的友好的肢體接觸,沒什麼大不了的。

“手塚君,我們是朋友吧?”仁王雅治看到手塚帝怒點頭後接著說:“我們大老遠過來陪你打球,那麼陪朋友去逛夜市是應該的吧?不然手塚君就是不把我們當做是朋友,看不起我們。”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手塚帝怒被仁王雅治說的話給繞得頭暈乎乎的,連自己點頭了也不知道,等反應過來時,他才發現中了仁王雅治的語言陷阱。

手塚帝怒隻得拿出手機來向家裏報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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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和的大門外的角落各自打好電話之後,四個人又聚頭了。

“手塚君,你的家裏怎麼說?同意了嗎?”仁王雅治好奇的問。

“叫我們在外麵小心一點,過馬路注意安全。我說我會比預定的時間要遲一點回去。你們呢?”

“那手塚君帶路吧。去好玩的夜市。”仁王雅治說。

“我晚上沒有出去玩過,不知道哪裏好玩。不過,市中心的遊戲中心很好玩,那個附近是步行街。”手塚帝怒為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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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遊戲中心下麵的地鐵站下來,隻要直接坐電梯上去,就是遊戲中心。

“小怒,你的網球袋呢?”真田弦一郎吃驚的問,“是不是在地鐵上忘了拿下來了?柳生,仁王,等一下,小怒的球袋還是地鐵上,我去找。”說著就逆著人群往回走。

手塚帝怒在頭上一拍,忙拉住了真田弦一郎的手,說:“沒事,我的球袋沒事。”因為地鐵上人太多,他下意識的把網球袋子收進手鐲裏麵了。隻是沒有想到真田弦一郎注意到了他的球袋不見了,還要幫著去找。現在好了,叫他怎麼解釋球袋的消失呢?真是太大意了!

“嗯?”真田弦一郎在手塚帝怒的全身掃了一眼,再看著手塚帝怒那雙清澈的銀眸,他的銀眸裏麵有點點的懊惱和沮喪。真田弦一郎眼神一柔,反過來拉住手塚帝怒的小手穿過人群,走到角落等待的柳生和仁王麵前。

“我可以不說嗎?”看著三雙懷疑的眼睛,手塚帝怒氣弱的說。

三個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柳生比呂士說:“好,我們不會為難你的,因為你是我們副部長的人嘛。不過...”柳生比呂士故意頓了一下,果然看到手塚帝怒瞪圓著他那雙燦爛的銀眸,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

“不過什麼?你說呀,我什麼都會答應的。”手塚帝怒等不及先問了,這種小心肝吊在嗓子眼兒的感覺可真是不好受,誰叫他太大意,讓人抓到把柄了呢。然後,他一句話又把自己給賣了。

“手塚君很有覺悟嘛。”仁王雅治說完轉頭捂嘴竊笑。這個手塚帝怒真是太好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