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村隆上網,極力的伸長手上的球拍,可是,小黃球還是輕輕的擦過他的球拍的框弦,落在地上,輕微的彈著滾了兩圈,停住了。河村隆撲倒在地上,手上的球拍脫手而出,旋了半圈掉到了地上,發出‘啪啦’一聲,再在球網上碰了一下,震蕩了整條球網。
“15-0”真田弦一郎的聲音很冷靜,不過卻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眉毛淺淺的皺著,緊盯著球場上。
手塚帝怒忙跑過去,焦急的問著自己爬起來的河村隆:“河村學長,你沒事吧?讓我看看你的手。”然後抓起河村隆的右手察看,除了手心有點擦傷之外,什麼事都沒有。
“你沒事吧?”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也跑上來站在球網的那邊問。
“嗬嗬,沒事。”河村隆甩著右手給大家看,摸著頭不好意思的俯身拾起球拍。
“還要接著打嗎?”真田弦一郎站在場外問。
“我沒事,可以接著打的。”河村隆舉著球拍吼叫:“BURNING,放馬過來吧!我把你們通通打趴下!”
手塚帝怒滿額黑線。
真田弦一郎帽簷上掛著汗滴,眉毛抽搐了一下,坐回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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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抽著嘴角回身,因為忍笑忍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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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將小黃球挑高過網,落在河村隆的背後,手塚帝怒橫跑回防,隻是那個小黃球斜彈飛出界了,沒有追上。
“6-4,柳生、仁王組贏。”真田弦一郎說。
“你們輸了。”仁王雅治隔著球網握住手塚帝怒的手時,冷冷的說,他用力的握緊手中的小手,“為什麼不拿出全部的實力,是看不起我們嗎?”
“啊?痛,你放開我。”手塚帝怒抽回自己的手舉到眼前看,“唔,都被你捏紅了,真是暴力。你憑什麼說我們沒有拿出實力啊?這是雙打,又不是單打;雙打講究的是配合,而不是各自為政,如果你想看我的單打,那麼你們就不要說自己隻打雙打啊。仁王雅治,你真的是太可惡了,自以為是的笨蛋!你就那麼想輸在我的手上,才會認為我認真了嗎?我告訴你,我打網球從來都是認真的!”
“仁王,手塚君說得對,你不該說他沒有拿出實力,是你對手塚君與切原的那場比賽太在意了。要知道我們可是全國有名的雙打組合,他們隻是剛練習一周的組合,卻能在我們的手底下撐到現在。‘6-4’的比分,這以我們雙方的實力來說,他們很強。其實我認為是‘6-0’的,真是沒有想到手塚君你們很厲害,我們都以為自己在與強隊打正式的比賽呢,讓我們很有被追的緊迫感。謝謝你們了,如此精彩的雙打比賽!”柳生比呂士說。
“雖說室內有空調,但是我們打完球之後,怎麼都會出汗的吧?可是你們看看他,全身上下幹爽得比坐著當裁判的真田還甚,叫我如何不懷疑?!”仁王雅治指著手塚帝怒狠狠的說。
“嗬嗬,你們可能不知道,小怒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啊,就算最激烈的比賽他也是清爽幹淨的。我們全網球部的人都知道。”河村隆說。
柳生比呂士扶了扶眼鏡,伸出手在手塚帝怒的額頭摸了一下,手底下的觸♪感嫩滑如玉、清爽溫潤,好奇的問:“真的沒有一絲汗呢,你怎麼做到的?”
“嗯?”手塚帝怒歪頭,不解的望著柳生比呂士。
因為不喜歡身上粘乎乎的感覺,所以,他都會用靈力在周身形成一個清涼的結界,那無需費太多的靈力,卻是對他的修為大有益助,現在的他靈力的操控更加的精確,細膩,可以隨時輸出靈力製造出貼身的清涼結界,哥哥就最喜歡了,晚上抱著他不放手。
真田弦一郎走過去,格開柳生比呂士放在手塚帝怒臉上撫、摸的手,真夠遲鈍的,被人吃豆腐都不知道,黑著臉,冷冷的說:“你們先回去,不用等我了。接下來是我和小怒兩個人的事。”
柳生比呂士垂眸,嘴角勾起一絲翹弧,轉頭對仁王雅治說:“仁王,你認為呢?先回去,還是留下來?”
“真田,你想丟下我們?不可以哦。不然我就將這次事件在網球部公開!”仁王雅治明著威脅他們的副部長。
真田弦一郎其實也知道不可能讓兩個人先回去,所以,他不說話了,嚴肅著臉,不,是黑著一張臉站在手塚帝怒的身旁,冷眼看著眼前笑得如狐狸的兩個人,無可奈何。
“河村學長,你先回去吧。記得不可以說哦。這是我們的秘密。”手塚帝怒對河村隆說。
“嗯,小怒放心,我不會說的。這是我們的秘密。”河村隆很快收拾了自己的球袋,背後肩上,憨厚的笑著說。“現在八點不到,那我先回店裏幫忙了。小怒,你也早點回去了。要是太晚的話,叫他們三個送你吧。”河村隆也不問手塚帝怒為何還要留下來,想來小怒與三個立海大的人很要好,或許還要留下來陪一陣吧,即然不要他留下來,那麼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