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徹底,更無情。
性靈王的傷口大片大片地流著血,他仿佛入了魔了似的不願挪動。
他的眉頭緊緊鎖著,望向趙祁月的眼睛似有星光湧動。
——
那個遠去的少年,是自己靈魂的倒影。
他們本身,就像是移了位的身體。
一切,都與時光無關。
許多年後,經曆過龜洛之戰的士兵都不願意回憶當場的情景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告訴自己,放鬆放鬆,這隻是輕鬆的劇本~~
邢家
許多年後,經曆過龜洛之戰的士兵都不願意回憶當場的情景了。
夕陽斜仰輝,斷徑偶逢春。
似是故人來,何以訴惶坤?
“崇明叔,他會不會有事?”
正疑惑著自己怎麼沒死呢,一道謹慎的聲音軟軟糯糯地傳到耳旁。
眼皮沉重,我無法去巡視麵前的情境。
“嗒”
有什麼東西被甩到了門框的聲音。
“砰”
那東西又從門上摔了下來,掉在地上霎是沉悶。
老者向門口方向走了過去,彎腰撿起什麼放在碗裏。
那東西“茲茲茲”冒著熱氣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
“邢。喂他吃藥,三個時辰後他若還是不醒,就把它扔了。”
老頭子走近了兩步,探了探我的脈搏。
衣擺一陣輕旋,估摸是出去了。
“是。”
聲音的主人發出愉快的歡呼,三下兩下蹦躂到枕邊,掰開了我的嘴巴,一團黏黏
糊糊的東西就闖了進來。
“咽下去,咽下去。。”
少年人喃喃自語,還不忘空出一隻手來撫摸我的背脊。
喉嚨是幹燥的,闖進來的東西澀澀的酸酸的,其中還夾雜著苦味。
就在我與藥品艱苦抗爭時,那可惡的藥物竟徑自滑入了腸道。
惡心的味覺從咽喉一直彌漫到腳底。我禁不住蜷起了腳趾。
“嗬,能動了啊。看來不用扔了。”
終於明白,原來老者所說的“扔了”,是指我這個可憐的病號啊~
我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個眉眼彎彎的少年。
紫發紅衣,耀眼如末世之花。
“切~~~~老變態的藥真的管用~!”話到一半,紅衣少年又乜斜了眼睛瞪我:“
也是,變態還需變態醫嘛~~”
想到與性靈王大戰半日卻仍生還的我苦澀地笑笑,匆忙中感激地向他眨了眨眼睛。
“喂,有那麼好笑麼?小心再笑下去,你的傷口就會裂開哦~”
少年黑線了。
忽然,室外傳來一陣濃重的焦味,少年皺著眉嗅了嗅,突然一拍腦袋叫道:“哎
呀~糟了,藥糊了~!”
說著就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我不由得低頭一笑,卻因這微小的動作扭到了脖子上的傷口.
春風十裏笑薔薇,最是風流花下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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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十五天,感覺卻像過了人間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