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段(1 / 2)

,他隻是說了一種可能……隻有憐花這樣的天才,才會想法設法的掌控所有使得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並研究這些深奧而枯燥的東西,樂此不被。”

跡部景吾沉默,隔了一會兒,他說:“最近的金融市場一派繁榮,勢頭強勁而且十分的好,表麵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但是……如果米高樂沒有什麼動作的話,即便是金融危機,也不一定能有什麼作為……”他說著笑了笑:“我考慮一下。”他同樣與唐旭一起凝著王憐花:“如果他沒有說錯,又是他希望的話……我明天就回曼哈頓。憐花……就暫時拜托你了。事情完後,我再回來陪他,到時……”到時什麼,他沒有說,然而在場的唐旭知道,跡部景吾心裏清楚,甚至如果床上的人沒有昏迷的話,亦會明白他未說完的話。

到時……再也不放開……

唐旭點了點頭,隨即又與跡部景吾說了一些有的沒的,便告辭離開了。

待唐旭走後,跡部景吾趴在王憐花的床上,側著身子看他:“憐花。”他輕輕的歎:“究竟有什麼東西是你不能掌握的?無論跟你在一起多久,你都讓人驚訝……”一邊說著,整個人摟著昏迷中的情人,閉著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跡部景吾果然便如他所說回去了曼哈頓,唐旭將他送到機場,想著他回去一定會麵臨的不小的風波,不由對他生出幾分佩服之情。之後他與蕭然見了一麵,便受跡部景吾所托回到了皇家賭場38樓,剛打開王憐花的家門,便看見那人正端著一杯紅酒,笑眯眯的坐在床上看電視。

唐旭白了王憐花一眼:“電視聲音開這麼大,你就不怕你的跡部少爺回來?”

王憐花笑眯眯的說:“跡部的腳步聲,我聽得出來。”

唐旭“咳咳”的幹咳了兩聲,嘲諷道:“真是與眾不同的方法。”他說:“在床上裝傻死睡了三四天,腦袋竟到現在還沒有憋壞,我真該為你申請吉尼斯紀錄。”

王憐花不以為然的說:“別忘了,在外麵,我現在仍舊是個植物人。”不知想著了什麼,一邊勾著唇微微的笑了起來。

(拉斯維加斯的解說是偶杜撰的,不符實際,勿較真!)

第四九章 跌入地獄

唐旭實在看不慣這人算盡一切的臭屁樣,徑自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紅酒,回頭嘲諷的笑:“我說……你就沒有想過你的跡部君回到家族之後再也出不來了?”

王憐花想了想,指尖輕輕的放在被子上跳舞,隔了一會兒,他漫不經心的說:“如果是這樣……他值得我放棄。不是麼?王憐花永遠不會做賠本的買賣,哪怕是愛情。”

唐旭剛喝道嘴裏的就差點“噗嗤”一聲的噴了出來:“真無情。”他故作可惜的攤了攤左手,聳肩:“幸好我隻是喜歡你沒有愛上你,不然我這一輩子估計就真的被上帝拋棄了。”

王憐花笑笑,“你不是一直信奉的是路西法麼?”

唐旭說:“路西法最早也是信奉上帝的。”忽又轉了話題:“蕭然說你這人從來不是吊死在一棵樹上的人,所以你不可能真憑所謂的金融危機而打敗對手,你還有什麼打算?”

王憐花眨了眨眼睛,柔聲笑了起來,於是兩人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椅子上聊了個通宵。

一連幾日,唐旭都窩在王憐花的38樓過著腐朽的宅男生活,不可否認,王憐花這人雖然心思狠毒但絕對是一個耽於享樂的人物,中途蕭然來了一次,見到兩人各自抱著一杯紅酒有一句每一句的談笑,更可貴的是唐旭因為一天沒事短短一個星期更是胖了不止一點半點,用蕭然的話說,“見到兩人就見到了腐朽的地主養豬場。”

這一個星期內,跡部景吾回到了曼哈頓,不過多久便傳來了消息,跡部景吾被跡部將一強製的押往日本的本宅,禁錮在白金漢宮,對外宣稱跡部家族的少爺生病回家靜養。

聽到消息的時候,唐旭嘲諷王憐花放羊入虎口,然而王憐花卻是笑笑,對著唐旭舉杯說:“跡部景吾,絕對不是你想的那麼軟弱。”

果然事情到了三個月之後,跡部景吾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養病結束”,坐飛機回到了曼哈頓,並順利接管了在曼哈頓的本部的證劵事業,開始密切關注金融是市場的走向與發展。

而就在這個時候,唐旭對外宣稱王憐花已經蘇醒了過來,拉斯維加斯的警察將王憐花請到警察局去“關切”了一番,問了這拉斯維加斯最富盛名的千麵公子一些事情,因為王憐花早就編造了一套說辭早“忘記了”自己殺過人,警察局又沒有什麼證據,故讓此萬惡不做之人輕輕鬆鬆的見到了自由的陽光。

千麵公子王憐花的蘇醒的消息在拉斯維加斯傳開之後,自然也傳進了遠在曼哈頓的跡部少爺耳中,跡部景吾卻是意外的沒有立馬前來,隻是給王憐花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好好照顧自己,自己晚一點便來,然後掛了機,使得一向強勢逼人的王憐花再接著電話之後硬是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幾個月不見這跡部景吾怎麼打個電話跟著安慰女朋友似的,完全亂了套。

但他仍舊沒有說什麼,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往唐人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