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2)

學二年級的桃城武。請多多指教。”

王憐花看著桃城武伸出來的手,桃城武的皮膚不白,手指修長,掌心與虎口處磨了厚厚的繭子,那是常年練習某種東西所留下來的,然而憑王憐花多年練武的經驗來看,這繭子絕對不是劍或者什麼其他的利器所造成。

王憐花笑吟吟的看著麵前笑得大大咧咧的人,他聽不懂什麼青學,自然也不知道二年級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到不二周助說他們都是青學網球部的,而不二周助與越前龍馬的手上相同部位同樣被繭子磨損得厚厚一層,於是微微一笑,伸出手,道:“青學網球部……網球麼?”他用的是一個陳述句,然而卻或多或少有一種疑問在裏麵,這種疑問不是一問三不知需要讓人解釋,而是似乎對其他方麵抱著懷疑。

桃城武因為王憐花的對網球疑問的口氣忽然一下子爆發了起來,“唰”的一下跳起來,用網球拍指著王憐花道:“我要跟你挑戰,挑戰,我們打一場吧!”越前龍馬卻是“切”一聲白了猴子似的桃城武一眼,繼續吃自己的壽司:“MADAMADADANE.”

不二周助聽到王憐花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微微睜開了一下,轉瞬微笑起來:“憐花君會打網球麼?”他笑著問。

王憐花將眾人一幹表情收在眼裏:“不會。”他同樣笑眯眯的道,看著桃城手中的網球拍。

原來這個東西就是所謂的網球啊。

終於明白了。

他勾唇笑了笑,學著其他客人一樣從轉盤上端起一盤壽司,漫不經心的吃了起來:“味道不錯。”

桃城武似乎被王憐花一句“不會。”徹底打擊到了,愣愣的盯著這個在一邊吃的優雅含蓄一派斯文的人,張大了嘴,半天反應不過來。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看了王憐花一眼,也跟著從轉盤上端了一盤壽司,開始吃起來。

桃城武似乎被這兩人的模樣刺激到了,終於大聲嚷嚷起來:“你不會!你居然不會!那你剛才那個口氣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是耍我吧!我要挑戰你,挑戰!跟我打一場吧!”

王憐花聽他鬧了一陣,柔聲截口:“桃城君。抱歉,我不會打網球,另外……我剛才有什麼不好的口氣麼?”

臉色純真,沒有半點虛偽的表情。

桃城武忽然就跟吃了一百個蒼蠅似的啞口無言,挫敗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你是沒有什麼不好的口氣,隻是很欠扁很想讓人用網球把你打得心服口服而已。

鬱悶之下,桃城抓起越前龍馬盤子裏的壽司迅速的喂進嘴裏,他氣悶,需要吃東西壓製超級旺盛的精力。

越前龍馬白了桃城武一眼,連忙護住自己的壽司,於是兩人毫無意外的又打了起來。

不二周助與王憐花的麵前已經堆了一疊的盤子,忽然不二周助問王憐花:“憐花君,你是第一次來日本麼?”

王憐花想了一下:“是第一次來這裏。”

不二周助道:“那麼憐花君今次前來是為了什麼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憐花君身上穿的似乎是中國古代的服裝吧,難道憐花君是來參加動漫周的活動。”

不二周助問話的時候,王憐花恰好把盤子中的壽司吃完,隨即又端了一盤,忽然側耳聽了一下,問:“勞斯萊斯量產版?”

不二周助側臉看著電視機,裏麵的正在播放汽車新聞。

勞斯萊斯量產版,全球發行限量發行五十輛,昔日一出產便以訂購完畢,今日正在日本售完最後一輛,交到貨主手裏……

“很奢侈的車呢。”不二周助看王憐花也在看電視上麵的車,不由笑道:“這款勞斯萊斯是寶馬集團為了紀念公司成立100周年而特別訂製的,其“貴族化”與性能與一般勞斯萊斯車型不同,家裏買得起這款奢侈品的,非富即貴,不是一般平民能夠擁有的。”話語平淡,口氣中卻沒有一點羨慕意思。

王憐花靜靜地看著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方盒子裏露出來的車的樣子,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笑意:“非富即貴麼?看起來很不錯呢。”說著對不二周助道:“你說呢?”

“恩……好像很有趣啊。”不二周助笑著,兩人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吃壽司,隔了一會兒,電視裏開始安室奈美惠的歌來,王憐花雖然很好奇那所謂的“電視”究竟為何會這麼神奇的冒出來許多東西,但以他平素不動聲色的功夫以及狡猾的性格,此刻自然不可能毫無風度的衝上去將其大卸八塊,於是吃晚飯,與不二周助等人便告辭了。

*

王憐花從河村的壽司店裏出來,便重新擔心起自己的生計問題,從自己來到現在差不多已經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內讓他毫不懷疑的認識道,或許他真的來了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或者……是一個時代,因為那《資治通鑒》首章上麵的緒論說,那書的年限似乎與現在已經相隔一千多年。

一千多年是什麼概念?

那就是一個人從出生到死到再出生再死生生世世好幾代。

那就是他如果有兒子的話那他兒子的兒子的兒子的兒子的兒子或許早已經在墳墓裏呆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