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特別沒廉恥的,帶著女伴就在後座“辦事”,把前排的司機氣個半死。
更有盛氣淩人的闊佬,下車前,拿出一把鈔票扔在司機腳邊上,說是“打賞”——對這種人,九阿哥會一言不發把錢撿起來,點一點數額,然後嗤一聲說:“窮鬼,給這麼少還裝闊,上次那位給的是這個數的兩倍還拐彎呢。”
他才不嫌錢多呢,而且九阿哥可以讓自己的臉皮變厚,然後一直要一直要,要到對方臉色發青。
胤禛遇上這種人,也會把錢撿起來,但他會直接還給對方,然後告誡他,拿這筆錢去好好上一趟禮儀課,往後,別再給祖宗長輩的丟臉。
因為他的表情過於冷酷,活像個“鐵麵判官”,對方就像被滅火器給噴了,一點囂張氣焰都沒有了,下次也就不敢再這麼做了。
更啼笑皆非的,大概是因為容貌俊秀,隨著受歡迎度上升,九阿哥頻頻在代駕中受到騷擾,女的有,但更多的是男人。其中一個,索性在下車後抱住他,借著酒勁兒強吻他,還想把他拉進自己的別墅。九阿哥把那家夥暴打了一頓,打完還不解氣,又一拳砸在那輛世爵的擋風玻璃上,把玻璃給打裂了。
自覺理虧,那位富家公子沒提出控訴,不僅沒控訴,反而在隔日,叫人送來一大束花,自稱是向九阿哥賠罪。本來人家賠罪了,自己又打了人又弄壞了車,火也該消了。誰知一看那束花,九阿哥再度氣得七竅生煙:原來那是荷蘭空運來的紅玫瑰,上麵還插著love you的小卡片。
花讓九阿哥一股腦塞垃圾箱裏了,不僅如此,他還咬牙切齒逼著經理把此人的名字劃入了黑名單。
回到家,九阿哥紮了個小人,他想用厭勝之術來詛咒對方,代駕公司那兒有客戶登記的身份證,他四方的打聽,知道了對方大致的生辰八字,至於厭勝術需要的狗血,他也有地方弄。九阿哥拿縫衣針紮了一下蒜頭的狗爪子,紮出一滴血來抹在小人上,疼得蒜頭嗷嗷叫,茱莉亞恨得直罵他是容嬤嬤。
這事兒讓九阿哥十分惱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引起了人家的“性趣”,他覺得他已經非常嚴肅了,堪稱“威嚴寶相”,結果那家夥一上車就勾搭他,不管他怎麼嚴詞厲色的拒絕乃至咒罵。對方就是死死纏著他不放,越罵還越纏得緊,就好像他的憤怒全都起了反效果。
“趕走一個又來一個,這都第三個了!”他氣得發瘋,“憑什麼總是我遇到這種事?!還什麼love you……love他奶奶個爪兒!”
他在那兒抱著手臂走來走去,氣得麵紅耳赤,那四個卻笑得稀裏嘩啦,一點都不同情他。
“看來,九哥天生就招男人喜歡。”胤祥抹著笑出來的眼淚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氣場問題,再怎麼解釋辯白都沒用。往後,九哥先問清楚對方是直的是彎的,彎的就別去了。”
“為什麼四哥就遇不上這種事?”九阿哥特別不甘心,“怎麼就從來沒人騷擾他?!”
“騷擾天子是要誅九族的。”十阿哥幽幽道,“十三說得對,這就是氣場,四哥是天然的高冷,九哥,你就別糾結了。”
年底。終於拿到了分紅,茱莉亞十分高興,嚷嚷著又要給他們買衣服,那幾個忙擺手說不用了。他們現在已經深諳“時尚潮流”,不會再買聖誕樹一樣的衣服了,更用不著她掏錢來買。
“咦?可是錢到手了就該花呀!”茱莉亞說,“那咱們好好備些年貨,大吃一頓吧!”
胤禛說,這才剛起步。幹嘛大手大腳的花錢?他們這群人沒有身份,甚至沒有醫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