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高二這年,言青開始跟著跟她一個音樂老師的師兄師姐們四處演奏。說是演奏,其實和一個樂隊差不多,區別是她們沒有主唱,全是各種樂器,她們經常在人流量多的橋下活動,一晚上賺的錢大家平分後,言青能拿到兩三百,雖然她一直沒能吹上主旋律,相對而言比較輕鬆,但師兄師姐們並不因此而克扣她的收益。
期間還發生了一件趣事。
可能是喝高了,有個男人聽完她們演奏後,直接扔了一張毛爺爺進箱子,結果剛扔下去他似乎就清醒了,又想拿出來。然後她的大師兄一個箭步躥過去,不住的拉著人的手感謝,搞的人家很不好意↓
他於她而言,就像是渴了隨手找來接水的紙杯,關鍵不在這紙杯是不是限量版,要的,隻是它能接水的這個功能,能讓言青不至於在煎熬的火焰裏失水而死。
因為不重要,很長時間裏,言青都記不住他的名字,每次喊他,都是喂喂這樣,男生也不介意,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跟她說明自己的名字。
我叫周江毅,阿青,這次可要記住了啊。實在記不住也沒事,喊阿江也可以的。
後來,他們分手後,言青突然很清晰的記得他的名字,可能是因為她從某種程度上,真的負了他。雖然當初言青答應他和他交往的時候,就說明了,如果她感到不適合,會隨時終止這段關係。
可,她終究受了他的情,受了他好幾個月的照顧。
作者有話要說: 事情都辦妥了。
這些天跑上跑下不知道蓋了多少章又寫了多少材料,總之很忙亂。
久等了。從今天起恢複日更。
☆、第二十四章.年節
這段感情開始於謝宜橙,也因為謝宜橙而中止。
幾個月的煎熬並不是言青一人的感受,在她高調的和周江毅交往的這段時間裏,謝宜橙的痛苦,不比她少半點。親眼見到自己喜歡的人每天和另一個人走在一起是什麼感受?就像鈍刀子割肉,怎麼割,都是最大的痛苦。
這種痛苦,在謝宜橙生日那天爆發開來。
那天謝宜橙在桂城一家大酒店包了一層樓舉辦了一場很大的生日會,不少商界名流悉數到場。言青原本是不打算來參加這場宴會的,她不敢離謝宜橙太近,可她是跟著師兄過來演奏的,也是過來以後才發現這就是謝宜橙的生日會。
謝宜橙在她進場時就已經看到她了,她也是,兩人的目光有一瞬間的交彙,言青狼狽的避開,謝宜橙依舊冷冷的注視著她。她在台上表演,看著謝宜橙一杯杯酒幾乎嚐也不嚐便下了肚,看她步伐從優雅到淩亂,可是無論怎樣,都是極其美麗的。宴會進行到後半場,謝宜橙醉的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可依舊記得上台把言青帶走,帶到酒店上邊早就準備好的房間裏。
這是她們近幾個月來,最接近的一次。
言青站在床前,看著落寞的抱膝坐在床上的少女,褪去了刻意裝出來的冷漠,謝宜橙其實一點都沒變。變的,是她言青啊。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