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鬆沒有在多做停留就離開了醫院,來的時候興高采烈的王鬆,走的時候卻是傷痕累累,我心裏也是笑開了花,王鬆這小子,時常被女人坑,這些年吃的虧王鬆仿佛都未曾放在心上,我也沒有想到今天王鬆居然在我住院之後還能吃一個大虧,我真不知道王鬆這輩子都在追求什麼?是女人?金錢?
其實這些都不是,如果說換做那幾年之前,我一定會以為王鬆是一位花心大蘿卜,隻要跟王鬆相處過得人都知道王鬆其實隻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另一辦,尋找不貪圖名利,錢財的女子,同時也愛他的女子。
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麼?我不確定,因為我也抱著這樣的幻想,我也期望,就像我們走進了一場迷宮裏,想要尋找出口,離開這個地方。
在一次次錯誤的路途中,我們都並沒有放棄,一直堅持著自己最初的想法,隻是那縹緲無期的夢想之門總歸太過遙遠,王鬆隻不過是在一直嚐試尋找一條更便捷的路而已,在我們兄弟之中,表麵看起來,王鬆是我們之中最快樂最沒有煩惱的人,但我們心裏都知道,王鬆其實在我們當中是最堅強的人。
下午時分,我接到了可以出院的通知單,我跟蘭夏收拾著東西,靜期在一旁陪著文靜聊著天,忙完了這一切之後,我們便攙扶著文靜走出了醫院。
走出醫院之後,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這醫院的這幾天,我確實聞夠了醫院中那些討厭的殺菌消毒液的味道,最主要的是,我這位有著好幾年怕打針的病症,仿佛正在走向康複。
“笨豬,明天我們帶著文靜回家去看看吧!”蘭夏拉著我的手臂對著我說道。
我伸展了一下筋骨,感覺自己出了還有些頭暈意外,也沒有什麼其它不舒服的症狀,聽到蘭夏這麼一說,我有些反應不過來道:“回家?我們現在不就是在回家嘛?”
蘭夏白了我一眼,然後沒有搭理我就攙扶著文靜向前走去,隻剩下一輛懵逼的我,我到底又做錯了什麼?怎麼說生氣就生氣,真是一言不合就拍桌子啊。
“你還真是一隻又蠢又笨的懶豬。”靜期對著我來了這麼一句之後便小跑著向蘭夏離開的方向追去。
我勒個去,我這是一箭雙雕,一下子得罪了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地震過後的威震麼?搞事情啊!
現在不就是回家嘛,這不是回家,難道還是出家啊,這倆人今天出門忘吃藥了吧,難道是王鬆這丫的惹起來的風暴,還未過去?
既來之則安之吧,管她們呢,反正現在也出院了,該準備一下好好的工作了,畢竟現在找份工作也而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就在蘭夏身後不足幾米的地方跟著,也不追上去,也不離開很遠的距離,誰知道這三個祖宗到時候來個火山爆發,會不會把我這個無名的小草給烤的連殘渣都不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