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
“再給你個獎勵。”說完,林楠又像隻啄木鳥一下給了康櫟重重一下。
“你個小傻瓜。”康櫟摟住林楠的頭壓在自己懷裏,於是林楠就像一隻小鴕鳥一樣埋著自己。
是的,木木記起來了,車禍,從C城到A城的公路上,一個種滿了苜蓿的三叉路口,他們駕駛的那輛車和另一輛迎麵駛來的車撞了個正著。那輛車裏隻坐了一個人,一個很年輕的很帥氣的男人。媽媽一直在對爸爸喊刹車,可是刹不住,根本刹不住。爸爸絕望的話語和媽媽絕望的表情,一下下像鞭子一樣抽在他的心裏。不能讓康櫟知道,那一天,給爸爸媽媽打電話,怎麼樣也不能讓他們坐那輛車。讓我也來承擔一回吧,救你們所有人,你們都活了,木木這隻膽小的小鴕鳥,才能幸福地活著。
“想什麼呢?”康櫟吻著林楠軟軟的頭發。“對著我都神遊,要處罰的哦。”
“那天我們都不要出門好不好?過一天再回去,晚一天案子也不影響,影響也不打緊,隻要你好好活著就好。”不會怪我沒有把實話都說出來的吧?林楠想著。真的是害怕,畢竟在那個未來康櫟是真的死了。也許那一次車禍的現場,才是我們的第二次相遇。如果我們真的相生相克,這次就由你來克我吧,要了你父母的命,不能再要你的了。15年前我從你那裏拿走的,現在,以後,都還給你。
“那個樂樂,今天和我一起吧,不要睡客廳了。”林楠揚起埋著的腦袋,臉悶得紅紅地。
“好啊。”額頭抵著額頭,林楠番茄一樣的小臉泛著光,康櫟奸詐地笑著。“那現在就去吧。”
“那個,我記得某人之前曾大言不慚地說我是他媳婦,是不是?”某FH的聲音。
“有嗎?誰啊?”某小惠的聲音。
“要不,我們現在來好好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什麼?現在?在床上?”
“不然還有更合適的地方嗎?”
林楠眨巴著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毫無半點睡意的康櫟,精神頭好得可以去戰場血拚。
“那個,我們先去洗個澡吧,有點粘。”
“反正過兒還要洗,省點水,環保。”某人童叟無欺的皮囊裏,塞的絕不是禁欲的血肉。
“那個,要關燈不?”
“我喜歡亮,看得清楚,而且這燈是我裝的,節能的。”
吻落在頭頂,落到前額,眉心,鼻尖。
緋紅的臉,羞澀地眨眨眼,眼珠一轉,偷看一眼上麵的人,撇過頭。
“那個,你知道……怎麼……做嗎?”
“做什麼?”某人暗裏狂笑。
“啊?做……就是……那個……”某人臉開始要滴血,難道自己一開始沒有表達清楚,還是自己又想岔了?“我們……嗯……你……要不換我在上麵?這樣我……”
“休想!”
(以下給乃們看看Sophie人生第一次碼出來的H,不許笑,等俺先笑完,哈哈哈哈……)
再次落上唇的吻,不再滿足於表麵的柔軟和溼潤,深入直下,尋找小小的契合點,把自己和對方纏繞在一起。掃蕩,追逐,啃噬,細數過兩排整齊的小齒,侵占整個口腔內|壁,勾住中間靈巧濕軟的主人。就像在沙漠中跋涉了多日的孤客,品嚐到了從天而降的數滴甘露,不夠,怎麼都不夠,想要更多,身體渴著,靈魂更渴,抽空自己暴露在外,等待充填,把自己再次罐滿。是你也好,是我也好,現在這一刻,名字,已經變得不再那麼糾結。抱住的是你,吻住的是你,化不開的是情,藏不住的是愛,等的甘露是你,縱使隻有幾滴,也要全數收下,融進自己的口中,咽進腹腔,滲透血脈,進入循環,那,是自己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