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雲詡變了臉色,表情猙獰,他顫唞的伸手捂住後腦勺。
風長安聞言,擔憂的立刻蹲下`身,去檢查:“怎麼了?我下手太重了,可是摔到頭了?”
雲詡:“恐怕是摔破皮了,我好像摸到點血。”
心中懊悔自己下山太重,風長安咬唇,伸手扶起雲詡:“抱歉,起來,我看看。”
雲詡一邊捂著頭,一邊偷眼瞧著風長安,借著風長安手臂,順勢站起身後,他突然放下手,笑岔了氣。││思││兔││在││線││閱││讀││
“師尊,你真是……傻不傻,這點高度,怎麼可能就摔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就喜歡看師尊慌慌張張,拿他沒辦法的樣子。雲詡就是天生反骨,你越不讓我做的,我越要做,扒開胸膛,心黑如墨。
風長安:“……”
風長安他狠狠推開雲詡,摔門而去 。
血祭當日,山崩地裂,青龍洲就算隔得甚遠,也有所牽連。
因而,謝玧在房子坍塌後,拖著包袱,帶著葉樺搬了家。風長安二人一路問其地址,問過去時,謝玧正和葉樺吵架。
“說了多少遍,修行之人,不可雞摸狗……”
“小爺我怎麼偷雞摸狗了?!小爺偷的那是雞嗎?!小爺偷的那是敗家子的淚、敗家子的心肝寶貝兒!”
“強詞奪理,胡攪蠻纏!”
“小爺我怎麼強詞奪理了,怎麼胡攪蠻纏了?!你要是叫它一聲,它咯咯咯的叫了,小爺就承認是小爺我強詞奪理、胡攪蠻纏!”
“謝玧!”
“誒!說了多少次了,叫我謝爺,老葉!”
謝玧靠在牆壁上,掏了掏耳朵,拿斜眼看葉樺,白眼差點沒翻上天:“小爺說啊,你這人真是沒事找事幹,小爺我是散修,不偷不搶,你叫小爺去乞討啊?要不,你養小爺?”
葉樺皺起眉頭,他正襟危坐在桌前,聞言,站起身:“好,我養你。”
謝玧樂了:“你怎麼養?你要是有靈根,
葉樺麵無表情:“撿破爛養你。”
謝玧:“……小爺我謝謝你,真的。但是……”
話沒說完,門口忽然想起聲音。
“咳!”風長安握拳輕咳了聲,頓時,兩道目光都從屋中看向門口。
門口一前一後站著兩個白衣青年,站在前麵的是風長安,後麵的是雲詡。見兩道目光都彙聚在自己身上,風長安想說的話全卡嗓子裏,他猶豫片刻,詢問道:
“可是打擾到你們了?你們……繼續,本長老等會再來?”
“沒有沒有!”葉樺最先反應過來,連忙迎了上來。“空懷長老、子皈長老,裏麵請。”
謝玧其後才反應過來,她恰著小步,緩緩跟在葉樺後麵,再沒有剛才囂張跋扈的霸王模樣。
對麵前這兩位長老,她是又敬又怕,自然不敢造次。
“寒舍簡陋,還請多擔待。”葉樺倒了兩杯茶,輕輕擱在風長安兩人麵前,“不知兩位長老今日到此有何事?”
他早已聽說這兩位成仙了,但自知自己沒有資格上清韻宗,前去賀喜,便隻是在心裏賀喜。
本來成仙之時就該離開修仙界,直去仙界,但這兩位,卻久久沒登仙界。其實,其中原因不用猜便知,是為了清韻宗才沒有立即去仙界。
葉樺一直暗中注意著清韻宗,見清韻宗逐漸進入穩定狀態,便猜恐怕這二位不日便會前去仙界。
一一今日上門的原因,應該是要前去仙界,來道別的。
葉樺猜的不錯,風長安二人確實要離開修仙界,去仙界了,不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