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休趕忙把他扶起來,我去探一旁玉寒的呼吸。
“死了……“我歎息道,剛剛活生生的美人就這麼死了。
“果然是肋下一刀致命。”柳望休也歎息道。
“善上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急急行了一禮問道。
“上個月我收到了一封信,信中邀我這天在風月樓相會,沒想到……”善上道人慘白著一張臉說。
“道長可知道是誰?”柳望休問道。
“那人蒙了麵,但從身手來看……像是峨眉的。”善上道人皺眉道。
我和柳望休麵麵相覷同時道:“峨眉的獨孤立鶴昨日剛剛抵達洛城。”
將善上道人送進醫館後我與柳望休兩人在寒冷的大街上晃悠,心情可算是沮喪到了極點。
“又死了一個。”柳望休吐出一口氣。
“這事兒越來越複雜了。”我嗬著手說。
“鷹爪老三、獨孤立鶴、善上道人,哪一個的武功修為都在你我之上。”
“看來我們還得去尋個幫手。”
“我想到了一個人。”
“誰?”
“‘白衣勝雪’司徒錦。”
“司徒錦……你確定他會幫你?”
“我和他頗有交情……額……不過不確定他會幫我。”
“總之先去他的獨憩樓一趟吧。”我想了想說。
“事到如今也沒其他辦法了……前麵有個麵攤,吃點東西去吧。”
“好。”
我與柳望休找了了張桌子坐下,柳望休招呼道:“老板,來兩碗豬蹄麵。”
“好咧。”
老板回答過後我感到柳望休的視線膠著在了鄰桌上,而鄰桌傳來的淡淡的蘭花香氣預示柳望休看的是個女人。我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緒驟然又掀起了驚濤駭浪。
“混賬,什麼時候了還色咪咪地盯著人家女孩子看!”我一肘子搗在了柳望休肋骨上。
柳望休吃痛又強撐著不出叫痛隻是低低的說:“我看誰了,鄰桌的那個女孩子好生麵熟。”
“全世界的女孩子你看了都眼熟。”我作勢又是一肘子。
柳望休連忙護住肋骨:“幹什麼幹什麼,那個女孩子好像是峨眉掌門獨孤立鶴的得意弟子。”
或許是動靜大了點,鄰桌的女孩子站起來向我們行了一禮道:“大俠好眼力,我便是薛醉月。”
額……三少英俠之一的薛醉月,一手峨眉劍法舞得飄然淩厲,好吧,柳望休,算我冤枉你了。
“在下柳望休,敢問尊師現下在哪裏?”柳望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沒料到薛醉月立馬抽出了劍厲聲道:“胡說,去年群英會上我是見過柳望休的哪是你這個模樣?說,你是誰?”
我一愣,隨即了然柳望休肯定是臉上的易容還沒去掉。
“哈哈哈……柳望休你也有在女人手上吃癟的一天啊……哈哈哈……。”我拍著桌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薛醉月好樣的。
柳望休無奈地一手把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斯勒,一手又來撕我的。
“不要。”我護著臉。
“醜死了。”柳望休把我的手拍掉。
“唔……”麵具被撕掉了……
“真的是柳大俠。”薛醉月驚訝地說。“家師晚上前去赴約,現在蹤影全無。”薛醉月一輯到底聲音中帶上了焦急。
“畏罪潛逃?”額……這個聲音不是……
“李小暈?你怎麼在這兒?”我道。
劍氣漸濃,隻聽見薛醉月恨聲道:“希澈花!你是希澈花裏麵的人!”
“童鞋~~準確的說我是希澈花的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