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居然把公司拋在腦後好幾天, 而且在公司辦公的時候還會時不時地想起顧愷知,季蘊都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戀愛腦了。
顧愷知收拾完東西自覺地過來給他揉腰。
季蘊臉朝下趴在他腿上, 腰上揉捏的力道不輕不重,季蘊忍不住發出舒服的謂歎。
“真好啊,我都不想去上班了。“季蘊隨口感歎道。
顧愷知順勢說:“那就不去了,我養你。”
季蘊拒絕,他故作誇張地說:“那可不行, 萬一到時候你變成了負心漢,我一個人在家裏做久了家庭煮夫一下子融入不了社會多可憐啊。”
顧愷知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才說:“我是那種人麼?”
季蘊“哎呦“一身捂住屁股, 他咬牙切齒道:”我看你就是,你看現在還沒多久就讓我傷上加傷。”
顧愷知對他的戲精模樣表示無奈,他上手揉了揉:“我給你摸摸。”
季蘊對他表示不信任,他抓著顧愷知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揉這裏, 別往下。”
由於顧愷知在他發倩期的表現, 季蘊現在深刻地對他的任何行為都忍不住懷疑一下。
顧愷知好笑,但也依著他。
其實他想說,季蘊發倩期時的表現似乎不比他好多少,後麵不知道有多少次是他勾著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但這話絕不能在季蘊麵前提起。
顧愷知給季蘊按了好一會兒腰, 昨天他們也算是折騰了好一晚,季蘊就在他這適中的力道中快要睡過去時候聽到顧愷知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關於婚禮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嗎?”
季蘊愣了一下神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他坐起身子,靠到顧愷知身邊,想了一下說:“辦簡單一點的吧。”
若是要辦婚宴的話,季蘊這邊的親戚倒是可以出席,但他和他們並不親近,季蘊不想廢那個心,而且看顧愷知家裏的情況,他也是不願意和家裏人打交道的。至於朋友的話,他也就那麼兩三個,顧愷知怕是也不多,商業夥伴倒是挺多的,但那樣邀請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婚禮是為了讓自己高興,要是整場婚禮都忙於應付別人那多累啊。
顧愷知將他攬入懷裏,低頭在他的頸間嗅聞了一下,omega的信息素掩藏在alpha的信息素之下,他滿意地勾了勾嘴角,應了一聲:辦簡單點也好。”
他和季蘊都是不在乎形式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像昨天那樣迫不及待就求婚,而是安排一個浪漫的場景。
兩人相擁了一會兒,季蘊就這麼倚靠在他懷裏聽著他緩慢又有力的心跳聲,隻覺得十分安心。
屋外的陽光正好,季蘊和顧愷知黏在一起,誰也沒有開口,世界上就像是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一樣,時間悄悄地穿過了他們。
季蘊在顧愷知懷裏蹭了蹭,他有些著迷這種感覺。
他回國之後還沒怎麼和顧愷知出去遊玩過,他們的工作都忙,也就周末能夠休息一下,也許可以趁著這次機會來一次兩個人的旅行,這聽起來就很棒的樣子。
於是他探頭提議道:“要不然我們去旅行結婚吧?”
顧愷知毫無意見,他就是個妻奴,所以他說:“都聽你的。”
他語氣寵溺,似乎無論季蘊說什麼他都答應。
季蘊窩在他懷裏,抬頭咬了下顧愷知的下巴,那裏冒出了些胡茬子,有點紮人,顧愷知應該是醒來之後還沒來得及剃胡子就開始忙著準備午餐。
他想,他太幸福了,他何德何能才會得到這麼一個人的喜歡?
有時候他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
好在,顧愷知的體溫讓他確認了他是真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