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皮找機會對耿小青使用了強製執行卡,馬上就看到耿小青和向仲義一起進了屋子。

很快,屋裏爆發了一陣激烈的吵鬧聲,突然間有什麼重物墜地的聲音,屋裏也變得安靜起來。

蘇小酥忐忑不已,這時候,其他向家人也聽到了動靜走了出來,蘇小酥裝作自己也是剛剛出來的樣子,若無其事地說道:“爹娘是不是吵架了?”

向西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向老大害怕出了什麼事,趕緊走進去,發現耿小青臉色慘白地癱在地上,而他爹向仲義,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向老大嚇了一大跳,背起向仲義就往衛生所去,衛生所大夫摸著向仲義後腦勺的大包,說這是撞到腦袋了得去縣醫院。

這時候其他向家人也趕了過來,向老大看到耿小青,就想去揍她,這後媽對兒子不好也就算了,連丈夫都能下得去手,簡直不是人!

耿小青驚慌失措:“這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推搡了幾下,誰讓他要來打我,他打我我還能不還手嗎?誰知道他怎麼沒站穩就就撞到櫃角了,他又不是紙糊的。”

耿小青強自分辯道。

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耿小青也有點迷茫,為什麼自己會突然想把出軌的事情告訴向仲義呢?她想好好地想想這是怎麼回事,腦袋卻一片空白。

“快去拿錢,送我爹去醫院!”

耿小青不願意拿錢,可是在向老大要殺人的目光下,還是屈服了。

一起過來的向大嫂眼睛偷偷盯著蘇小酥,想問是不是你搞得鬼?可是下一刻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出聲,腦袋裏剛剛對蘇小酥產生質疑,這質疑就像是被誰從她腦海裏截走了一般,她馬上想不起來自己剛剛在想什麼。

等她回過神,向東已經借大隊的拖拉機,拉著向仲義去縣城了。

第三十九章

容漾很快就得到了這個消息,和其他人的懵逼不同,他覺得肯定是蘇小酥做了什麼。

涉及到蘇小酥,容漾對向二伯受傷這件事情,就不能置之不理。

正好第二天,他們一起去縣城看向二伯,向二伯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現在的醫療水平,要治療腦袋上的問題還是太難了,醫生都已經讓家屬做好準備了。

容漾迅速朝向二伯身體裏打出一道靈符,這是用靈氣治傷的符籙,感覺到向二伯的氣息逐漸在變強,容漾知道他一會兒應該就會醒過來的。

果然,等他們離開醫院不久,向二伯就從昏睡中醒過來了。

聽到消息,容漾安心下來,他本以為蘇小酥這幾個月的時間無法對向家人做出什麼大動作,現在看來他還是小看了蘇小酥,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能把人整到醫院。

所以他不能這樣再放任下去,一旦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產生了什麼無法挽回的結果,那他的任務可能會被評定為不通過的。

還好他現在已經差不多學會畫祛神符套餐了。

於是三天後,等向二伯從醫院回來了,容漾就暗中依次對向家人使了符籙,其實向家人在用完符籙後,並沒有感覺到明顯的異樣,因為蘇小酥目前還沒有安排他們做什麼。

隻有,耿小青感覺到強烈的不對,因為蘇小酥要對人使用強製卡,就要和那個人有接觸,身體的或者是語言的。

耿小青想到自己就在院子裏和蘇小酥撞了一下後,她就莫名其妙地進了屋子裏,向向二伯承認了自己的事情,那一瞬間就像自己的身子被別人控製的一樣。

後來,她又聽大兒媳婦說,她們這些人聽到吵鬧聲出來時,蘇小酥就站在正房的門口,不知道是不是在偷聽。

如果向家人還被控製,向家大兒媳婦這話肯定是說不出口的,因為解控了,才能自由地說。尤其她自己心裏也嘀咕,本來在衛生所那會兒,她還想問問蘇小酥,結果不知道為什麼轉頭就忘了,現在又突然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