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教頭!
以後他還要裝作偷懶。
等到任遜放過他偷懶之時,才是他坦誠承認性別之日!
……
半小時後。
任遜聽到門鈴聲,在監控處見到是段彥能,便放下室內訓練,去開了門。
一開門,任遜垂眸瞧見段彥能,覺得他有哪兒不對。
那腦袋低低的,下巴快埋到鎖骨裏去了,雙手還都絞在背後,一副“我是犯人”的心虛模樣。
任遜讓段彥能進門,因為要談機密任務,便順手關上了門。-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一關門,段彥能明顯整個人一抖,接著犯錯的樣子更加明顯,連原本白皙的耳尖都微微羞紅。
任遜便問道:“你怎麼了。”
做了啥虧心事。
段彥能迅速開口:“我洗過了!”
剛說完,他又迅速低頭,隻是眼神兒四處瞄來瞄去,在觀察任遜的教官宿舍。
像任遜這樣的特聘教官,宿舍可算是寬敞,一人獨居,有廳有房,廳裏還放著鍛煉訓練的健身器材和S級的戰鬥機器人。軍人的宿舍通常整潔,任遜的宿舍也一樣,一塵不染,就是他剛剛還在抓緊時間補回訓練,臥推椅的椅背上,被陽剛的汗濡濕得晶瑩一片。
散發著暴裂的炸彈味兒,讓段彥能腦袋都炸成漿糊,甚至想把鼻尖靠過去,把那味兒深深聞入——
任遜見段彥能邁腿要走過去,又見廳裏全是器材,連坐著的地方都沒有,就拿了塊布,麻利地擦了擦臥推椅背上汗濕的地方,帶著歉意道:“擦過了,坐。”
段彥能蒸籠一般的腦袋驟然清醒了一瞬,有點遺憾地看著那塊布,又有點慶幸。
還好任遜擦幹淨了,要不然,他剛剛——
啊!!!他剛剛在想什麼。
椅背有什麼好聞的,段彥能的眼睛轉到任遜身上,剛剛他一直沒敢直視。
最好聞的是任遜本人啊!!
段彥能一屁股坐在臥推椅背上,雙腿並攏在一起,規規矩矩的做好,連雙手都放在膝蓋上。
事到臨頭,段彥能還是有些羞恥:“就在這裏嗎。”
還以為可以進房裏什麼的。
臥推椅背好像不夠寬,感覺他會無意中摔下去。
但見任遜還是那副嚴肅迷人的樣子,段彥能有點緊張,又擔憂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太渴望一個東西的時候,會把所有蛛絲馬跡都想成他想要的。
現在,任遜的宿舍裏,門關了,窗簾拉了,種種跡象看起來很美。
可段彥能又不敢想得太美,瞄了瞄發小們懷疑哪兒很小的地方,又不敢確定是不是他一頭熱。
反正他都準備好了,無論哪種情況,他都可以迎戰!
段彥能心裏稍稍安定,抬眼望向任遜。
廳裏也沒別的地方做,臥推椅背卻足夠長,任遜便坐在了段彥能身邊。
一坐過去,明明挨得不近,段彥能卻是馬上一縮。
任遜瞧了過去,見到他仍是那副心虛的樣子。
連膝蓋上的迷彩褲,都被絞得不成樣子。
可能,他太魔鬼了?
嚴格的訓練讓段彥能如此懼怕?
任遜放輕了聲線:“別怕,有個任務,我申請了帶你去。”
此話一出,段彥能瞬間喪氣。
接著又挺直腰背,若無其事地道:“什麼任務?”
任遜拿出一支試劑,試劑用不易碎的材料盛著,密封的,還連了口罩。
任遜把這支少劑量的試劑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