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軟塌,橫坐在上方,居高臨下得凝視著蕭毓嵐,狂傲霸氣得像個王。
“有件事你得記住了,今夜是我睡你,而不是你睡我,往後被人談起,也隻能說是我洛聞歌白睡了你蕭毓嵐,不準反駁。”
蕭毓嵐扶著他的腰,隻想笑:“不是,洛洛,你等等。”
“等什麼?”洛聞歌問,“等你適應適應嗎?”
“你不覺得自己弄錯了些事?”蕭毓嵐好心提醒道,在這種時候還能忍著不動,實屬出征半年練出來的耐心,換做半年前,他早該被做哭了。
畢竟他如今身子好了,能經得住折騰,在打算大婚前,蕭毓嵐就問過院使他的情況。
本想用大婚給他個驚喜,誰知道還是不慎走漏風聲,更沒想到他會想偏。
蕭毓嵐歎了口氣:“洛洛,和朕大婚的隻有你啊,你在吃哪門子飛醋?”
洛聞歌渾身僵了下,怎麼覺得今日下午慕容鬱那番話更像個圈套呢……
他默不作聲鬆開抓著蕭毓嵐衣襟的手,想先從對方身上下來,這個姿勢弄得他太主動,不太好。
他想跑,蕭毓嵐反而不讓了,含笑道:“來,說說朕怎麼就渣男了?”
“那個什麼,我好像想起來有事沒辦,先回下房間。”洛聞歌含混道。
蕭毓嵐怎麼可能看不出他想開溜,人都送到嘴邊再不吃就不地道,本來還打算等到大婚時候再辦了他,誰知今夜來胡說八道,真是慣上了天。
蕭毓嵐掐住他的腰,就著鎖人姿勢坐起來,雙腿著地那刻站起來:“抱緊了,掉下去朕不撈你。”
“我真有事,你這邊事情不是沒忙完嗎?這樣,咱兩誰也不打擾誰,行不行?”洛聞歌說,他沒打算在這種情況把自己送出去,況且這大夏天的…弄不好折騰一身汗,他嫌棄。
蕭毓嵐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將人放到床上那刻大發慈悲給機會:“朕再問你最後一遍,今夜為何忽然過來說這些?”
洛聞歌沒臉把胡思亂想說出來,很有骨氣道:“沒,就想過來逗逗你,許久不見很是想念。”
蕭毓嵐輕笑:“好,不說是吧?等會兒朕有的是辦法治你,這次無論如何不會放過你。”
洛聞歌揚眉,被激起了勝負欲,鏗鏘有力:“我就看你怎麼治我。”
……
“蕭毓嵐,你不是人。”洛聞歌想抓席子,可這光溜溜的,隻會劃傷指甲,而在被攻克難關時候,相比較之下,指尖疼痛遠比不上被攻克的疼,他額頭滿是汗,蕭毓嵐還是沒停下。
他不好受,蕭毓嵐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切都是按照書本上來的,就是不夠順利。
蕭毓嵐緩了緩:“朕在你這裏就沒想過做人,洛洛,你放鬆點。”
洛聞歌覺得往後和蕭毓嵐吵架理由肯定是房事不合:“你怎麼不讓自己長小點兒?”
蕭毓嵐差點兒被逗笑,忍不住低頭親親他:“別亂說,朕也不好受。”
“我真是……”洛聞歌疼得有點兒不想說話,暗自調整呼吸,心想,就睡這一次吧,再也沒有以後。
蕭毓嵐想了會兒,總覺得這麼幹耗著不是事兒,耕地是個技巧活兒,不能半幹半濕,那樣土容易黏,水多才好耕地。
於這一刻,蕭毓嵐明白正確耕地辦法,在和他親親緩解緊張時候,伸手取出另一盒膏體。
洛聞歌不知蕭毓嵐在不說話功夫裏領悟到什麼,總之對方很成功耕了他這塊新鮮肥沃的地,讓他除去張口喘粗氣,隻剩下在對方後背上留下些許痕跡。
來過一次後,蕭毓嵐很快重整旗鼓。
洛聞歌掀了下眼皮子:“不辦政務了?”
“政務沒有你好辦。”蕭毓嵐說著摟了下他的腰,將其按住,再次開始耕地,“洛洛,你大概忘記朕說過,要問問你今夜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