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吃個早飯像吃滿漢全席一樣吃上個幾個時辰麼?”頭牌挑了挑眉,看著媚倌。

“……”媚倌低頭迅速地解決著早飯。

“各位,慢用。”原罪也吃完了,擦了擦嘴,起身道了句慢用,便準備回房。

其他人也開始迅速地解決起早點,馭南樓早點期間的風波就此結束。

“紅牌,外麵有人找。”就在原罪即將上樓的時候,門口一個小廝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

“嗯?”原罪轉身奇怪地看著傳報的人,“誰?”

“是卿府的下人,說是送來幾套他們家少爺的衣服,放在樓裏以後好換洗用。”小廝回道。

“嘖!”原罪嘖了一口,低頭想了想說,“讓他進來吧。”

“是。”小廝欠了欠身,走了出去。

“罪,是準備把那些衣物放哪裏呢?”頭牌溫柔地看著原罪。

“扔到後院去。”原罪冷淡地開口。

“我怎麼覺得這樣不妥?”頭牌依舊溫柔地看著原罪。

“不然呢?”原罪笑了下,看向頭牌,“頭牌是有什麼好的建議麼?”

正在說話間,小廝領了一人進來。“見過各位爺。”那人先是懂禮教地問了聲安,“這是我家少爺吩咐我…”

“送回去吧。”正在那人說明來意的時候,頭牌打斷他說。

“啊?”那人驚訝地看著頭牌。

“送回去。就這樣。”頭牌甩了甩手示意小廝送客,便悠閑地起身上樓了。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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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頭牌,你真會做人。”原罪冷冷地瞥了一下送衣服來的卿府下人,看了眼頭牌的背影,便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那人愣愣地看著馭南樓裏的人各顧各的離開,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無奈地帶著衣服回到府裏。卿長君得知衣服被送回來後,再次頓悟到自己又做了多餘的事。歎了口氣,便也不多說什麼了。

就這樣,卿長君開始每晚掌燈準時到馭南樓報到,每晚依舊都花九百兩包下原罪,同樣也是每晚隻抱著原罪入睡,不做任何越軌的動作。自衣服事件之後,卿長君也沒再自以為是的多做什麼事了。就這樣,一晃便是三個多月。

這日午後,馭南樓許多人在花園裏喝茶閑聊。

“紅牌,這三個月都招待同一位客人的感覺如何?”賬倌難得主動找話題跟人聊天。

“很無聊。”原罪轉了轉茶杯說道。

“哦?”

“每天看著同一張臉,每天聽他閑扯碎聊地說些冷笑話,每天看著他找話題想跟我熱絡。”原罪依舊轉著手裏的茶杯,最後下了定於,“很是去聊。”

“嗬,這麼看來,紅牌你還真是無情呢。”接話的是鴇爺,賬倌跟鴇爺點了點頭,繼續聽著他們的對話。

“哦?有麼?”原罪看了下鴇爺,笑了下。

“不是麼?三個多月了,他每天都準時來馭南樓報到,為了跟你有單獨的相處的時間,他不惜天天花九百兩包你。在你不願意之前,不做任何不規矩的事情。每天費勁心思地想與你多接近一點。你反感的事情,他一旦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知道後便立刻改正,絕不再犯。罪,對於這樣的人,你如此態度,怎麼能是不無情?”鴇爺看著原罪,語氣幾乎沒有起伏地說。

“鴇爺,你為何如此幫著卿長君說話。”原罪轉了轉茶杯,不在意地說。

“罪,我不是幫著卿長君。”鴇爺無奈地搖搖頭。

“嗬嗬,鴇爺,我不喜歡他,這是沒辦法的。”原罪淡淡地說。

“你當真不喜歡他麼?”鴇爺稍稍抬高了音量,“你根本沒試著去了解這個人,你能說什麼喜歡與不喜歡?”

“第一印象不好,這就夠了。”

“第一印象不好?那你紅牌你當初暗示他盡早離開又是為何?”賬倌突然插嘴。

“賬倌,這話從何說起?”原罪笑著看著賬倌。

“三年前那件事,我想紅牌沒忘記。何須問我。”賬倌回以微笑,“聽說他喜歡了你三年之久,紅牌,這樣的情意,你為何要強裝作視而不見?”

“這話,你哪裏聽來的?”原罪一聽到賬倌知道卿長君喜歡了他三年,不由地眯了眯眼。

“我們樓裏誰負責情報的就從誰那裏聽到的。”賬倌無所謂地說。

“哦~是這樣啊。”原罪見賬倌如此配合,臉上蕩出了笑容,喝了口茶。

這時,在後院幫忙整理食材的雜役,突然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全身抖了一下。【誒?難道是昨夜受涼了?】毫不知情的雜役內心如是說。

“話題扯回來。”鴇爺說,“罪,卿長君他是真的喜歡你。”

“鴇爺,我知道。”原罪說,“可是,我總不能誰喜歡我,我就接受誰吧?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忙死了?”

“罪,你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卿長君是真真實實地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