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去往廂房之後,又滿麵春風地招待其他的客官去了。¬

再看紅牌這邊,原罪依舊懶散地靠在寧玉的懷中,臉上的笑容溫柔得傾倒眾生。然而,誰也想不到這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下,潛藏的意思是:紅牌大人順利驅除不順眼之人,心情大大的好!¬

“罪,你好像笑得好開心。”寧玉也因為粉麵被扔出去心情轉好。¬

“嗯?有麼?”原罪無辜地望向寧玉,“剛才發生的事,罪其實很內疚呢。雖然我不是主要犯事人員,但罪也算是導火線了。害剛才那位爺被護院扔得那麼遠,罪心裏真的是很過意不去呢。”原罪麵露愧疚地往寧玉懷裏噌了噌。¬

“對那種沒眼色的娘娘嗆,有什麼好愧疚的!”寧玉摟了摟懷裏的原罪,無視他的自責樣,雖然確實裝得很像,“罪,幾日不見,我可想你了呢。”寧玉咬原罪的耳朵。¬

“嗬嗬,承蒙玉爺您惦記了。罪也很想念玉爺呢。”原罪輕輕推開在自己耳邊吹氣的寧玉,坐直身子倒了杯茶,“來,玉爺,這可是罪親自泡的碧螺春,還請您賞臉了。”(不用懷疑,這就是頭牌之前喝的那壺…所以,不是原罪泡的,絕對!)¬

“罪真有心呢。”寧玉開心地接過茶,飲了口,“罪,叫鴇爺過來收銀如何?我可是想與你到廂房享受二人世界呢。”寧玉**著原罪的下巴,笑得**。¬

“玉爺,掌燈才過了多久…您就怎麼急著交銀了?”原罪笑笑,伸手握住寧玉的手,輕舔了下指尖。¬

“怎麼,罪還等著其他人來競標麼?”寧玉輕撫著原罪的紅唇。¬

“玉爺您哪的話~你也知道,掌燈之後一個時辰內,若是獨包掛名倌兒,那可是得花起標價三倍的價呀。罪的起標價可是三百兩呢,玉爺,您不心疼銀子麼?”(PS:之前粉麵內心呐喊的五百兩起,是原罪平時多人競標後的最低起步假。)¬

“罪是為爺心疼銀子了?”寧玉笑笑,摸了摸原罪的耳垂。¬

“罪是怕爺時候回想起來,反倒嫌棄罪太貴了…”原罪拉過寧玉的手,將臉在他手心裏噌了噌。¬

“不怕,爺怎麼會嫌棄罪呢。”寧玉笑著伸手將原罪拉入懷中,輕薄地**著罪的鎖骨。¬

“玉爺,罪先謝過您的寵膩。那…罪就喚鴇爺來收銀了?”¬

“嗯。喚吧。”寧玉埋在了原罪的頸間輕薄著。¬

“鴇爺!來…”¬

“喂!站住!這不是你能進的地兒!”正當原罪準備喚鴇爺來收銀的時候,隔著屏風的大門那邊傳來了小勒的大喝。¬

“兄弟們,追!可別讓他跑了!那可是主子花了大把錢的!”隨即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殷紅色的的身影從屏風左側衝進了大廳,跟在後麵的是黑色身影的小勒,小勒身後又跟了一群穿著粗布青衣的看上去像打手的人。突發事件,一下子惹得大廳內的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了過來。¬

“喂!沒看見門口的女性禁止入內嗎?!”小勒追上紅色身影拽住她的右手不滿的問。¬

“我不是女人!救救我!”紅色身影慌亂地求救。¬

“啪!”幾乎是同一瞬間,打手中的一人拽住紅色身影的另一隻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死崽!居然敢跑!走!回去看不打斷你的腿!”說著便把人往外拖。¬

“放手!我死都不回去!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惡棍!”紅衣人拚命掙紮。¬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別給臉不要臉!弄清楚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來!把他抬回去!”領頭的打手對其他的發號施令。¬

“慢!”正在他們準備將死命掙紮的紅衣人抬走時,一聲怒喝響起,“你們當馭南樓是什麼地方!敢在這撒了野就走人!”鴇爺憤憤地衝著這群突然冒出的人怒吼!¬

“嘖!我還以為來了個什麼地兒。原來是倌樓啊!呸你個死崽!都跑到倌樓裏來,還***裝骨氣!”打手頭頭無視那外貌伶俐身形嬌小的少年(鴇爺)的怒吼,自顧自的髒罵了一口。¬

“小勒!給我關了大門!這幾個人一個都不準給我放出去!”鴇爺因為被無視,火氣又上了一層,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下達命令。¬

“是!”小勒轉身去關門。¬

“鴇爺,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旁邊的小倌看著鴇爺生氣的樣子趕忙勸火。¬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多管張員外的事?!”領頭打手依舊無視莫竹兒的怒氣,囂張著。¬

“嗬,我們可不是想多管閑事。而是你這隻沒教養的狗,壞了我們馭南樓的客人的興致。我們不得不討個說法。”原罪離開了寧玉的懷抱,涼涼地說,“雖說打狗也要看主人,但你這個不識相的也沒規律地太欠**了!你家張員外的事是個事,我們馭南樓的各個客官的事就不是個事了?敢在這裏撒野,沒規沒矩還丟盡了你家主子的臉!還不跪下你那狗腿給我們鴇爺磕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