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段(1 / 2)

呢?你才奔呢,你全家都奔!”

“隻要我不裸、奔,就算我全家一起奔了,又能怎麼著?”

大家都是年輕人,三句兩句下來,之前因為杜言離職的沉悶頓時就不見蹤跡了,杜言幾句解釋過後,大家還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而跟著杜言有段時間的大張小劉幾個,已經暗暗的在考慮,杜言走後,他空出的那個位置上邊是會空降還是打算從他們之間提拔?這不是人走茶涼,杜言還沒走,這隻是本能的為自己考慮,誰也找不出毛病來。

知道杜言已經辭職,白暉估計是最高興的一個,再不對杜言整天一副冷臉了,隻是他一笑,杜言就頭大了,拍了拍額頭,每次白美人這麼笑,他第二天肯定得“腰肌勞損”,這不,正想著呢,杜某人又被白美人給攔腰抱起,目標,臥室裏那張大床。

至於滾床單的後續,抱歉,關門拉燈。

為了參加徐夢冉的婚禮,杜言又和白暉磨了一個星期,婚禮當天,新郎新娘輪著桌的敬酒,杜言看到新郎,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不是他第一次去欒氏,和他簽單子那個劉正成嗎?原來他就是徐姐口中那個欒總助理啊?轉了一圈,大家都是熟人啊。

婚禮現場,熟人見麵,頓時眼紅。

之前還礙著徐姐的麵子在,杜言幾個也不敢太造次,現在見到熟人了,已經從大張的婚禮上總結出經驗的一幫人,臉上帶笑,酒杯扔到了一邊,壓著新郎對瓶吹。劉正成剛開始還矜持,喝到後來,一張臉通紅,什麼也顧不得了,領帶一扯,大著舌頭,吼了一聲,“喝!老子的老子當年下東北插隊,喝得過一群老爺們!誰怕誰!”

徐姐的幾個伴娘見那邊鬧得不成樣子,擔心別真把新郎灌到桌子下邊去,到時候怎麼和新娘交代。徐姐倒是全不在意,笑眯眯的理了理頭發,“沒事,隻要身上某個零件還能用就行,反正也是我在上邊,灌醉了省得他反抗了。”

隻簡單一句話,幾個伴娘都窘了個紅臉。

欒冰也來了,除了送上一個大大的紅包,還特地告訴徐姐,他給劉正成放了一個月的婚嫁,這期間,徐姐愛怎麼“壓迫”他這個助理都行,隻別把人給吸幹了,假期結束,他還得回去工作。徐姐聽了這話,小手捂著紅唇,嗬嗬嗬嗬一陣嬌笑,嘴裏說著欒總真會開玩笑,看著劉正成的雙眼已經開始冒火了,欲、火!

杜言看著徐姐和欒冰的樣子,再瞅瞅劉正成,心裏暗道一聲,阿門。

徐姐的婚禮過後,杜言的合同也正式到期了,離開公司之前,杜言手底下的一幫人合計了一下,在海鮮樓包了幾桌,全當是心意,或多或少,公司裏的人都湊了份子,就連一段時間不露麵,隻等著年底拿分紅的王老板也給了杜言個好臉,杜言這才發現,自己的人緣不是一般的好。

“真不舍得走啊……反正現在社會科技發達,我可以解釋說自己打了玻尿酸啊……要不,就不走了……”

回家的路上,杜言趴在車窗邊上醒酒,冷不丁的就冒出了這麼幾句,白暉當時沒說什麼,隻油門一踩,原本二十多分鍾的路程,隻走了不到十分鍾,杜言下車的時候酒醒了一大半,腳都有些發軟,還沒來得及抱怨,就被白暉給壓到了引擎蓋上了。

“……你想做什麼?”

“還用問?”白暉挑挑眉毛,又把杜言撈起來,塞進了車後座,“車、震。”

於是乎,口無遮攔的杜某人,再次悲催了。

杜家老倆口對於杜言要和白暉混日子的情況已經基本接受了,隻是對於白暉要把兒子拐帶到國外去頗有些微詞,C國這麼大,一個城市呆上幾年一百年就能混過去,用得著往國外飛嗎?再說了,他們兒子那點外語水平,也就問個好連帶著自我介紹,連買東西講價都成問題,這到了國外,要怎麼生活啊?

杜言琢磨了一下,也是這麼回事,雖然白暉曾經說過要養他,可他到底也是個男人,也有理想有抱負,像隻波斯貓似地給人養,怎麼想都不舒服。

於是,得到啟發的杜言死磨硬泡的把白暉帶他出國的念頭暫時壓了下去,用了兩年的時間抱著書本深造,期間拒絕白暉一切威脅利誘,白暉把他逼急了,幹脆就把老爸老媽從縣城請了過來,正好老媽可以把她最新的收藏和白美人分享,於是,在杜言埋頭苦讀的時間,白暉深刻的體會了一把何為cosplay文化,當然,體驗到最後,白某人是見到杜老娘就汗毛直豎,抬腳就跳上房頂,任憑杜言在下邊拿著罐裝食品誘惑也不下來。而杜老爹則是拽著老伴,看著老伴手裏那套不知道哪裏來的西方宮廷裝歎氣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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